染,到时候谁都救不了。
小心翼翼的将阑尾切除之后,汗水已经满是额头,秦阳立刻吩咐老总管:“擦汗!”
老总管此刻只能听他的驱使,拿起手帕给秦阳擦起了汗。
擦过汗,视线恢复之后,秦阳拿起用酒泡过的羊场线,开始缝合起了伤口,这看得萧媚骨和老总管目瞪口呆,这可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像是缝衣服一样?
这个过程非常复杂,中途还要不断的止血,以免造成腹腔感染,用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将伤口彻底缝合完成。
“这就好了吗?”
老总管满脸担忧的问道。
秦阳摇头道:“还不清楚到底会不会好,不过最好让太医开一些祛毒的方子,时常用烈酒擦拭伤口,如果明日之前没有红肿,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
“那如果伤口红肿起来,又该如何是好啊?”
“那很简单,准备棺材,举行国葬呗,我又不是神仙,没有保证国主一定能治好吧?”
秦阳理所当然的说道。
老总管的眉毛都要立起来了,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听过最不负责任的话了,当然,这只是对他这个太监而言,因为他不懂什么叫我就蹭蹭不进去。
萧媚骨却隐隐有了些许期待,秦阳如此轻松的表情,应该是问题不大,因为他也很清楚,国主没有挺过去,对他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们可以出去了,记住,照顾国主的人进房间之前,一定要穿干净的衣服,用烈酒喷洒过才可以。”
秦阳一边交代着,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潇洒走出去。
当然,这份潇洒是刻意为之,因为他没有绝对把握一定能治好国主,甚至能不能醒过来心里都没底。
刚走出房间,大皇子就迎面走来,问道:“父皇的情况如何了?”
“你倒是很有孝心的嘛,可结果怕是要让你失望,到时不要迁怒于我。”
“父皇如果有一点意外,我会立刻将你推出去斩首,祭奠父皇的在天之灵!”
秦阳冷笑道:“我不是看不起你,你能杀得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