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笑呵呵道：“怎么会白花呢？每一个留存下来的用户，都是我们公司的宝贵财富，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把这些钱赚回来。”
马悦试探道：“要不要先接一些广告，收回一些成本？”
方阳断然道：“绝对不行，现在用户对我们的软件还没有产生依赖性，你如果用广告恶心他们，他们很容易就会弃用我们的软件。其他几家公司怎么做我们不管，反正在我们的用户数量没有达到一亿之前，不准接广告。”
“那这个拉新活动，您准备持续多少天呢？”马悦又问道。
“先定一个月吧，一个月后再根据情况，决定要不要继续。”
“好的。”马悦在心里咋舌，一天两千万的营销费用，一个月下来就是六亿多。
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这笔钱挣回来。
怪不得小姐说，字节公司内部，都对方总咬牙切齿的。
平白无故花这么多钱送给客户，换成谁也会不爽啊。
如果一个月后，方总还要继续推广这个活动，那其他几家公司不疯了才怪。
和方总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做对手，确实太受罪了。
……
如果说，"块手"团队和"逗音"团队的人，只是郁闷的话。
那持有襄北轴承和中弘地产的股民们，就真的要疯了。
因为这两只股，竟然还特么在跌。
尤其是襄北轴承，在连续三个一字板跌停之后，第四天竟然还是大幅低开，一秒跌停的。
昨天进场抄底的资金，不能说一点用没有，只能说没什么卵用，一样被套住了。
于是，西蒙是真的坐不住了，他再次拨打了方阳的电话，询问道：“方总啊，对于襄北轴承这只股的后续走势，您是怎么想的啊？什么时候才能止跌啊？”
方阳笑呵呵道：“西蒙先生不要着急，这件事我正在和贾总商量呢，等到达成共识，自然会投入资金维护股价的。”
西蒙吃惊道：“啊？您还没有进场？那昨天进场抄底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