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满朝文武都主张灭了石松的九族。
江景珩道,“石松死不足惜,就这么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他一个商人,搜罗大楚那么多情报,背后的目的到底事什么,难道不值得查清楚吗?”
兵部尚书道,“石松已经招供,这些信息是他高价卖到别国谋取利益的,江大人是不是又想说他幕后有人主使了,我江大人大刀阔斧,斩了朝廷半数官员,难道还觉得不够吗?江大人大肆削弱皇上身边的力量,到底有何居心?”
江景珩甩出证据,石松名下的财产,出了流向国外,还有不少进了夜刃的腰包。
可夜刃抵死不认,还一直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这话让本就多疑的皇上更加疑心,皇上最后重拿轻放,将石松压入了死牢,没收石松的家产,说是要严查。
实际,皇上亲自审问了石松,石松不堪用刑,最后只得招了,说是江景珩抓了他的两个孩子,要他指认夜刃,他也是被逼无奈,实际上,群芳院也好,那些钱也罢,都流进了江家和韩家军的腰包。
韩家军能够绝处逢生,就是因为有江家的粮食和棉衣棉裤做补给,但如今,江家想要造反,又迫于玄衣卫的势力,只好舍弃了自己这颗妻子,想借助皇上的力量除掉玄衣卫。
石松不止准备了口供,更是准备了这几年的账,上面有他每年送给江府钱财的记录。
皇上手里握着两份账本,一本是江景珩找到的,上面都是夜刃勾结外国,意图谋反的证据。
另一本则刚好相反,那是石松交上去的,是江家暗中支持韩家军扩充军备,培养自己势力,意图造反的证据。
皇上看着两份账本陷入了沉思,事到如今,真相已经完全不要了,重要的是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他能对付的,自己的皇位岌岌可危,他却没有应对之法,他一直在纵容夜刃,为的就是让他能够与江家抗衡,可如今,似乎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