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会亲自来告知,是因为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我确信安和郡主光明磊落,给我下药的人定然不是她,所想亲口给她一个交待。你当真以为顶着个公主的头衔我就奈何不辽你了吗?”
江景珩冷着脸眉目间都是肃杀之气,方才还趾高气扬的永宁公主被震慑的大气都不敢出。
安和却听出了弦外之音,“下药,这是什么意思?”
“郡主有兴趣可以去了解一下西域奇香永结同心,想必永宁公主对它的性质非常了解了。”江景珩说完,挥了一下披风,径直离去了。
安和看向母亲,质问道,“江景珩他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所做的事情,还不是为了你。”永宁公主支支吾吾的说。
江景珩直接从公主府进了宫,他跪在皇上面前,态度坚决的说,“皇上,微臣不能娶安和郡主,求皇上收回成命。”
“朕已经昭告天下,你七日之内同安和成婚,是安和懂事,念及江家刚刚办完丧事,非要朕将婚期推一推,你还不知好歹,想要退婚,你这是抗旨。”皇上勃然大怒,“你是想要整个江家给你陪葬吗?”
江景珩据理力争,“皇上,微臣会同安和郡主走的近,都是因为有人在微臣的饮食里加入了会对特定人动情的迷香,微臣对安和郡主并无男女之情,娶她才才是对她最大的欺骗。”
皇上见江景珩气愤不已,便软了语气,“你们的婚事已经定下,没有转圜的余地,我知道,江家上下都不赞成这门婚事,你铮铮铁骨也不屑于入赘,朕会重新赐你宅邸,你安心成婚就是。”
“皇上,这亲我定然成不了,请皇上开恩。”江景珩说着,就摘下了自己的官帽放到一旁说,“这圣旨是我身中迷香之后自己一个人接的,与江家无关,皇上要杀要剐,臣没有半句怨言。”
江景珩跪在地上,等候皇帝发落。
皇上恨不得直接把传国玉玺甩到江景珩脸上,他这是在威胁皇上。
江景珩破了惊天大案,斩了上百个贪官,让那些被抓来的壮丁能与家人团聚,此时,他在百姓心中的声望甚高,此时罢了他的官,百姓定然要说他这个皇上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好不容易靠着江景珩攒的一点点威望又要被败光了。
所以江景珩才这么有恃无恐挑战自己的权威。
“江景珩,你是当真以为朕奈何不了你们江家吗,半个月以后是黄道吉日,你与安和必须成婚,没有商量的余地。”皇上说完便拂袖而去,他不敢多留,怕江景珩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江景珩由追到了皇上寝宫,可皇上闭门不见,擅闯宫殿可是死罪,江景珩又记挂着陆冉冉,不敢在宫中候着,赶紧回家。
“怎么样?”江景蓉对这事十分上心。
江景珩摇了摇头,“皇上执意要我与安和半个月内成婚,为今之计,硬刚是没有办法了,唯有围魏救赵,再闹出点儿大动静来,让他们无暇顾及此事。”
“你这脑子现在终于正常了,可惜冉冉下落不明,不晓得她知不知道你已经恢复正常了,她该多伤心啊。”
江景轩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说道,“老四的主意很好,不过,不需要你闹动静了,西戎异动北狄虎视眈眈,就连南疆都开始有小动作了,看来,有人坐不住了。”
“那个石松果然有问题,夜刃贪腐的钱都通过他的赌坊和青楼洗白了,这些钱,一部分进了夜刃的口袋,还有一部分,直接流向了国外的钱庄,想来边境三国的军费都是夜刃提供的。”江景昊慢条斯理的说。
江景珩闻言,眉间都是愤怒,“夜刃竟然丧心病狂到里通敌国的程度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将他连根拔起,为民除害。”
江景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着急,等他狐狸尾巴全露出开咱们再收网也不迟,你去动一动石松,夜刃知道要东窗事发了,自然会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