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冉冉被困在都督府,夜刃得知了江景珩的意图,也找了一个与陆冉冉身形相似的人,出事之后留下来面目全非的尸骸,是以,江家和安定侯府都以为陆冉冉已经遭遇了不测,这才会给她准备葬礼。
那边,得知陆冉冉出事,皇上立马下旨为江景珩和安和郡主赐婚,婚事,就在陆冉冉葬礼后的第三天。
江家上下愁云惨雾,只有江景珩不甚悲伤,江夫人看见他就来气,生平第一次对江景珩动了手,藤条打在江景珩身上她依旧不解气,要江景珩跪在灵前给陆冉冉赔罪。
江景珩只当是陆冉冉不想搭理自己,提前跟平安通了气,那尸体是个女死囚的,他怎么肯跪,他还跟江夫人说,“娘,生死有命、陆冉冉命中有此一劫,也许这是好事。”
“混账,我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如今这样,配不上你身上流的血。”江修文接过藤条,死命的抽打着。
这一次,江家没有一个人替他求情,他们都对江景珩失望透顶。
“走,跟我进宫,回绝了与安和郡主的婚事,冉冉尸骨未寒,你怎么有脸迎娶新人。”江修文想不通,江景珩怎么突d然变得这么薄情寡义了。
“爹,皇上本来就对咱们家不满,如此公然抗旨,可是要被治大不敬的罪的,再说,我与安和两情相悦,成婚之后,她的身份,可以让我们与皇皇室的关系有所缓和,咱们就可以大刀阔斧的改革,改变大楚的现状。”
不等江修文反驳,江景轩就呵斥道,“老四,你可是父亲亲自教出来的,怎么会说出这种天真的话,把国家的命运寄托在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子身上,弟妹死的蹊跷,你竟半点儿不疑心吗?”
“老四,照理,我这个当嫂子不该逾越,你跌落悬崖,冉冉义无反顾的陪你去了,还拼了命救你,你如此对她,心不会痛吗?”小齐氏真替陆冉冉不值。
二哥江景昊说,“老四,哪怕江家因此获罪,你也不能娶安和,我觉得冉冉的死,跟公主府有关系,咱们得还冉冉一个公道。”
薛氏在一旁不停的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夫君,你一定要把杀害冉冉的人揪出来。”
“那只是个意外,你们想多了。”江景珩解释道。“为了冉冉,我与安和郡主的婚事可以推迟,但是,我非娶她不可。”
江修文勃然大怒,大喝道,“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轰出去,以后再也不能进江家大门。”
家丁小厮哪里是江景珩的对手,但江景珩见父亲气得不轻,不想再刺激他,便配合着被赶了出来。
“看见了没有,江景珩宁愿同整个江家为敌也要娶安和郡主,哪怕你头七还没过完,这样的男人,你到底再留恋什么?”夜刃与陆冉冉坐在马车上,质问道。
“也许是因为他是个男人。”被点了穴的陆冉冉毫不客气的说。
“你放肆……”被陆冉冉毫不留情的戳中了痛处,夜刃气急败坏,抬起陆冉冉的下巴,眼神阴鸷的说,“陆冉冉,你当真不怕死吗?”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你瞧,江家的白蕃都是为我挂的。”上一世陆冉冉在夜刃面前战战兢兢,因为她一辈子都在讨好别人,都在任人摆布。
可这一世,她被爱、被尊重,早就不是上辈子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姑娘了,尤其是现在,她连死都不怕,还怕夜刃做什么。
她还发现,上一世自己唯唯诺诺,经常惹得夜刃大发雷霆,这一世,她不曾给夜刃半分颜面,夜刃对她到客气了不少。
也许是碍于自己四夫人的身份,倒目前,夜刃还没有对自己有过过分的举动。
但当面说他不是男人,夜刃终于忍不住了,他捏着陆冉冉的下巴,眼里寒光四射,“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会让你死的。”
纵然夜刃的样子吓人,陆冉冉也没有半分惧色,她对上夜刃的目光,挑衅道“都督这是何苦,我听闻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