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花是不是过火了些。
永宁公主现在在气头上,全然没有听明白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大家都在讨伐江景珩呢。
这之后我,陆月柔也开口了,“如今我已经不是江家人了,但好歹我在江家生活了几个月,江家人一向自视甚高,如今,韩家军立下奇功,他们更有了依仗,嚣张跋扈些也是有的。”
“为人臣子岂能如此不忠不义,若没有皇上和大楚百姓支持,他韩家军如何能凯旋而归,公主,江四郎和韩夫人如此目无尊卑,您真得好好管一管了。”
那些夫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谈话间已经将江韩两家定性为乱臣贼子。
得罪了永宁公主和安和郡主,江家未必能继续风光。
永宁公主被她们这么一撺掇,真恨不得立马进宫面见皇上,提醒他江韩两家有不臣之心。
好在安和郡主虽然飞扬跋扈,人却不傻,她冷着脸,一字一顿的呵斥道,
“你们也都是朝廷重臣的家眷,怎么如此口无遮拦,纵然江景珩刚才狂妄无理了些,那也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你们言之凿凿,三言两语就给韩江两家扣上了乱臣贼子的帽子,表面上是替我们母女鸣不平,实际上是唯恐天下不乱,故意要挑起江韩两家和皇室的矛盾吧,你们这么做到底有何居心?”
一直滔滔不绝编排江韩两家的那些夫人顿时心头一震,说别人的时候唾沫横飞,半点不思考自己的话对别人有英雄,如今,这居心不良的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她们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安和郡主的意思,是说他们故意煽风点火,陷害江韩两家,这话要是传到了皇上耳朵里,这乱臣贼子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夫君和儿子。
她们不敢在胡言乱语,一个个忙找补说,“刚刚是我们口无遮拦,信口开河,求公主明鉴,时辰也不早了,臣妇告退。”
那些夫人一个个退下了,可是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江景珩都如此羞辱她了,安和郡主为什么还要替江景珩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