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韩小公子,孩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差点死在江府了,是三郎拼死护着我才逃过一劫的,孩儿有怨无处诉,求干娘做主啊。”
陆月柔委屈巴巴,哭得我见犹怜。
“韩夫人,看来月柔不认你的指控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永宁公主依旧神色淡淡,好像并没有因为陆月柔是她干女儿就要替她撑腰的意思。
“本来家丑不可外扬,如今犬子无碍,这事我也不想再提,可看到陆月柔在公主您身边,我怕您受她蒙蔽才将此事说了出来。这事是陆月柔的贴身丫鬟招供的,她确实与魏桐菲有接触过。”
“三郎在江家不受宠,我也也跟着受排挤,下人们捧高踩低,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除非把魏桐菲找来与我对峙,,否则谁也别想诬赖我。”陆月柔说的理直气壮。
陆冉冉轻笑一声,“嫡姐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魏桐菲一家的女眷全都被发配边疆了,如今,算是死无对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来。”
“难得公主破例办一次宴会,咱们可不是来给你们断无头案的,听闻公主得了一件好东西,我们都迫不及待想开开眼了。”有夫人见永宁公主脸色不虞,忙岔开话头说。
果然永宁公主脸色舒展开来,笑着说,“来者皆是客,没凭没据的,你们那一桩公案我也理不清楚,说起来,正是因为这件东西,我才收了江景睿当义子。”
江景蓉与陆冉冉面面相觑,永宁公主收的干儿子是江景睿,这陆月柔只是跟着沾光了,可是江景睿又是如何与永宁公主有了交情的呢。
对此事好奇的不止江景蓉和陆冉冉,有人问道,“江三郎怎么有幸成了您的干儿子。”
永宁公主抬了抬手,就有一个丫鬟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
“说起来,所有的事情都要从这件宝贝说起。”永宁公主说着,抬眼看向那个托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