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逛逛。”
马上有人附和,“早就听闻魏府的海棠千娇百媚、姹紫嫣红,今日能有幸一见可真是太好了。”
于是一行人都出了花厅,往海棠院去了。那海棠确实开的正旺,大家都不时驻足观看,就在这时,隐隐约约传来了唱曲之声。
本来也不打眼,可魏桐菲的小姐妹却故意说,“这院子里怎么还有人唱曲啊,这唱的是什么曲儿,怎么从未听过。”
“这唱曲的是醉春楼的头牌,寻常人哪里听得到这种曲子,听闻江四夫人的生母也深谙此道,想必江四夫人对这曲子应该熟悉吧。”
魏桐菲一脸无辜的看着陆冉冉,就像是真的只想知道那是什么曲子一般。
魏夫人假意呵斥道,“桐菲,你怎么能如此口无遮拦,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
这不说还好,一说就更在场的人遐想连篇,更有些不甘心的贵女小声议论了起来,“原来陆冉冉不止是庶出,她娘还是风尘女子,这种低贱的出身怎么配得上江四郎,要我说,江四郎就该配魏小姐这般人物。”
陆冉冉总算明白魏桐菲的敌意来自何处了,这是把自己当情敌了,心悦江景珩没什么问题,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
她抬眸看向魏桐菲,脸上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我姨娘确实出身风月场所,幸而遇到我父亲,给了她妾室的名分,不知道方才唱曲之人是魏大人的妾室还是魏公子的妾室。”
“你休要胡说,那不过是我……我家请来解闷的姑娘,卖艺不卖身的。”魏桐菲一开口就发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等于昭告天下魏家将青楼女子接到家中来,还没有给任何名分。
虽说京城勋贵沾惹青楼女子的大有人在,可这么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的还不曾有过,一旁的安定侯夫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了。
还是魏夫人老练些,她斥责了魏桐菲几句,才叹着气解释说,“都是我那个不成器的侄儿,最近借住在府上,闹出这些荒唐事,让你们见笑了,这花也赏的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回花厅喝茶吃点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