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
周怀准眯眼抽着雪茄,歪头看周凛安:“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也包括女人。”
他目光幽深,充满暗示,他甚至带着某种志在必得的自信,他对周凛安说:“徐安然那儿有孩子当筹码,早晚你爸都得站在我这边,到时候你跟谁斗?凛安,为了独吞恒盛,你早就在私底下查我了吧,查到了又如何,想撇开我之后收购其森,我会那么容易如你意?大不了一拍两散,放个新闻出去说恒盛靠洗钱发家,别说收购其森了,都不需要等对家抹黑你,关起门来查你就能查死你!”
由始至终,周凛安端坐在那里,面色平静像是在听无关紧要的事情。
周怀准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倏然朗笑出声,拍他的肩膀:“凛安啊,你果然沉得住气啊,二叔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会生气是不是?”
“生什么气。”
周凛安极浅地牵了下嘴角,端起刚才一滴未沾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搁下酒杯后又是一笑,“今日和二叔见着一面,受益良多——但是昭昭喝醉了,我得先带她回去了。”
周凛安作势要起来,周怀准大度地伸手,示意他随意。
那头昭昭已经倒下了,歪歪扭扭栽倒在沙发上,在那说胡话:“好酒……我还能再喝二两……”
周怀准在一旁哈哈大笑:“再喝二两,当这是二锅头呢。”
周凛安没再久留,打横了昭昭把她抱起来,“二叔,谢谢你的酒,我们改天再喝。”
周怀准扬着眉,“走好。”
走廊很长,昭昭在周凛安怀里扭来扭去像是自己在拧麻绳。
可能是姿势没对,不舒服,皱起眉咿咿呀呀呜呜哇哇,闹得人心烦。
她还骂人。
骂周凛安:“可讨厌了……真的一点都、都不想跟他在一起……”
电梯门开了,周凛安抬步进去,顺口问一句:“那你想跟谁在一起,蒋嘉捷啊?”
“蒋嘉捷……嘉捷也、也不好。”
“哪儿不好?”
“哪儿哪儿都、都不好。”
突然就有些悲伤,哽咽了:“可是现在他好惨,我又不想看他,那么惨。”
周凛安:“我老婆要跑了,我也惨。”
昭昭:“那是你活该。”
扭得更凶了,拱来拱去,周凛安衬衣下摆都快被她从腰里拱出来了,实在是上火,下颌紧绷着,警告:“再乱动,一会儿回去有你受的。”
可能是威胁起效果了,或者是她自己拱累了,很快就在男人怀里安静下来了。
从电梯里出来,去停车的地方,路上,昭昭忽然叹了口气。
莫名其妙的,周凛安忍不住看她一眼:“哪儿又让你伤心了?”
昭昭扯着他的衣服,眼泪鼻涕的往上头擦:“我要是不陪他喝酒,他就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话。”
周凛安把她弄上车,讽刺的笑了声:“你都打听出来什么了?”
昭昭低落,抓着他衣领:“没有,酒白喝了。”
周凛安按着她不老实的手:“喝死你!”
昭昭嘴角一瘪,要哭出来了,“你欺负我。”
周凛安看着她这样子,心忽然就软了。
不和他对着干,乖一点,听话一点,多好。
他把她按在胸前,摸头,顺毛:“我哪里敢欺负你,这几天你不理我,我都快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