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卡:“以后买什么,花这上头的钱。”
昭昭不想接,“我有工资。”
周凛安说:“这么硬气,就不要接受周家所有的帮衬,包括给你弟找医生,以及他现在的医疗环境。”
听他说这些话,昭昭心头拔凉拔凉的。
这才没相处多久,资本家的本性就露出来了。
昭昭明白了,他们之间必须要银货两讫,这桩婚姻才算公平交易。
昭昭气鼓鼓地接过周凛安的卡,瞧都没瞧一眼就塞到了枕头底下。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楚河汉界,昭昭离周凛安很远。
半夜她肚子又疼,发冷,迷迷糊糊又滚到周凛安怀里去了。
八爪鱼似的抱着他,在他身上索取温暖。
半夜昭昭做梦,低低的哭,低低的说梦话。
“姐姐,我好难受的。”
“姐姐,你在哪里?”
“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我们一起照顾瑞瑞好不好?”
“我不想结婚。”
次日一早,晓梅给昭昭送了崭新的裤子上来。
是根据她的尺寸,让专卖店的人送来的。
周凛安走得早,晓梅送裤子到卧室的时候,昭昭刚醒。
晓梅说,“老太太让厨房炖了红糖酒酿鸡蛋,三少奶奶洗漱完赶紧下来用餐。”
昭昭说谢谢。
晓梅笑起来,“应该谢谢三少爷,是三少爷嘱咐老太太的。”
晓梅走了,昭昭坐在床上愣了半晌。
她想起昨晚晓梅端上来的那碗红糖水,估计也是周凛安让做的。
昭昭从枕头底下拿出昨晚周凛安给的那张卡。
一张黑卡,卡面上有他名字的字母,是他的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