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
朗焰并不明白诺茨在激动些什么。
见诺茨一副震惊过了头说不出话的模样,朗焰略一思索,决定为自家雌君说一点好话:“他也是刚做雌君不久,要是有哪里冒犯了大家,还请见谅。”
“哈哈……”
有虫没忍住,笑了。
笑出来的虫自然不是诺茨,而是瑞安。
上次跟着雄虫协会一起拜访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就被朗焰的离奇发言惊得目瞪口呆过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这回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刻受到的震撼远远小于他第一次上门的同僚——尤其是他的长官,诺茨团长。
当他瞥见诺茨团长那张吃了屎一样难看的脸时,他实在是无法忍住心中那痛快又澎湃的笑意,于是不小心笑出了声。
瑞安的笑声吸引诺茨不满的目光的同时,也引起了朗焰的注意。
朗焰把目光投向他,询问道:“哎,你好像有点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瑞安双腿合拢,原地立刻行了个军礼:“尊贵的阁下,我曾跟随雄虫协会到此拜访!”
朗焰点点头,问道:“怪不得觉得你眼熟呢,对了,协会取消了对我的监视没有?”
瑞安眼神飘忽:“非常抱歉,尊贵的阁下,您说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
“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不为难你们这些打工的。”
朗焰安抚地看了瑞安一眼,随即便将视线投向呆呆站在原地的诺茨:
“这位副团长阁下,您一直站着……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诺茨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您别开玩笑了,尊贵的阁下,荣魇怎么会突然变成雌君呢,我们不是都知道您……前段时间还想和他离婚吗?”
荣魇神色一沉。
他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雄主会突然开始频繁提及离婚的事。
果不其然,是皇室在其中推波助澜。
哪怕他已经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们依然不打算放过他。
皇室这么想要杀了他,说明当年的事一定另有隐情!
朗焰站了起来。
虽然他从出场开始就在努力地维持着冷酷的人设,但其实在场的所有虫都能看懂、或者说能从围绕着他的治愈因子上感受到的心情。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所有的虫都能看出来,朗焰在生气。
朗焰不仅在生气,还在生很大的气。
他的怒火肉眼可辨,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只外虫,开口时极其不客气:“你们这些虫,一天天的就知道劝朋友离婚是吗?”
荣魇解释道:“不是……”
朗焰瞪了他一眼:“你闭嘴!等会儿我再骂你!”
荣魇无奈闭麦。
其实他并没有想要反驳雄主的话,他想说的仅仅只是——“不是朋友”。
怎么会是朋友呢,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是朋友。
朗焰继续输出:“怎么,把别的家庭搞得家破虫亡你们就开心了是吗?自己没有家庭,就想让有家庭的也变得像你们一样是吗?”
说罢,他转过头去看向荣魇:“你一天到晚不是待在家里胡思乱想,就是去狐朋狗友那儿胡说八道!这就是你对这个家庭的态度吗?”
荣魇:“……”
诺-狐朋狗友-茨:“……”
朗焰完全不给荣魇开口解释的机会,继续说道:“我看你就是没事干,闲得慌!我不是和你说过让你找个工作先干着吗,你找得怎么样了?”
荣魇终于等到了机会开口,于是艰难地说道:“雄主,我就在军部工作,只是目前……还在停职。”
朗焰道:“为什么停职?”
荣魇看向诺茨:“这就要问这位……副团长阁下了。”
朗焰随即将目光投向诺茨。
诺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