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似还掺进了一声撕扯塑封的脆响。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静等着像往常那般熟悉的亲昵。
然而这一次,只用舌和指造访过的禁区,迎来了新的客人。陡然被破开的不适,让盛怀宁短促地哼了一声,下一秒便被诧异代替了所有的情绪。
她忽然觉得不久前在车上的那点心理活动,是徒劳一场。怎么这人突然就想通了,她实在好奇。
相较于她,贺尘晔十分煎熬。
开始的过程不似想象中那般顺利,尽管他费尽心力做足了准备,可这陌生的窒息感,还是让他蹙起了眉头,眸底的贪-欲更是只增不减。
他深吸了口气,双手压着她低身-下去。
不多久,额上的汗珠滑落下来,有异于往常的舒爽让他以一种轻佻又轻-浮的姿态,揽住了她的腰肢。
盛怀宁的后背贴上解了一半的衬衫,与他的距离近到耳-鬓-厮磨的程度。
感觉到她的僵硬和难以适应,贺尘晔安抚地吻着她,动作间扯唇,不由自主地暗哑着嗓说了许多让她面红耳赤的话。末了,在盛怀宁长时间的震惊中,贺尘晔并未抽离,便将她急急忙忙转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在往日的亲密里,贺尘晔一直觉得盛怀宁软绵绵的身体,要是去学点舞蹈,定也是佼佼者。
两个人的视线无形中黏连在一起,盛怀宁愣愣地望着他,难免会跟着动情,跟着失控。
她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自上而下解开了衬衫上所有的纽扣,入眼的大片绯红,让她的心脏猛地一沉,指腹颤抖着碰上,那如同针扎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让她的眼底开始发涩发痛。时间仿佛凝固,过往悄然自脑海中流淌。
自相处后,贺尘晔每次跟她一起饮完酒,脸蛋,还有脖颈都泛着看似不健康的红。
碍于所有的亲密都在一片昏暗下进行,她从未有幸看到贺尘晔衣料之下是何样子。
还有在纽约,贺尘晔欲要饮完那杯香槟时,李维的欲言又止。都在说明,眼前的男人有极大的概率是酒精过敏。失声数秒,她不再克制自己的哭腔,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砸在贺尘晔的手臂上。
理智回笼,贺尘晔抱着她,抬起她的下巴,吻掉了那悬而不落的泪珠,一时间滞住不敢动,“我是不是弄痛你了?“没有,”她气声很弱,催促道,“你动一动啊。贺尘晔深深地望着她,频率跟着慢了下来,细细慢慢地折磨着她,言简意赅地问了句,“晚上去了哪里?盛怀宁睫毛扑簌一颤,本就不满他忽然变慢的举动,听见这句话火气迅速就窜了上来。
她贴近咬上他的肩头,还连带着捶打了下他的肩胛处,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微信?我有给你报备晚上要去傅伯伯家里吃饭。"
“姓傅?”贺尘晔溢出一声笑,“你应该对他很满意吧?’盛怀宁脑袋木了一下,迟迟反应不过来。
良久,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沉默,男人的神色慢慢暗了下去,猛然往前耸动,后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中,扯笑道:“宝宝,是我哪里没满足你吗?为什么要找别人?'
末了,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过后,盛怀宁彻底软了身子,被他托抱在怀里。
就在她以为会就此消停下来时,贺尘晔只是抱着她转移了阵地。两个人从客厅,再到落地窗,最后回到卧室,盛怀宁不由在想,洗手间里那由酒店提供的措施用品究竟够不够用。直至深夜,盛怀宁柔若无骨地趴在床上,一身的暗昧痕迹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实在触目惊心,尤其是那肿到外翻的地方,更是让人心口一紧。
身后的人忽然靠近,她下意识往前一搐。
贺尘哗不敢再往前分毫,嗫嚅,“抱歉,是我失了分寸。’“贺尘晔--
她盯着不远处垂落下来的重工窗帘,声音一经溢出,才发现喉咙早已涩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