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又趁着她羞赧,注意力分散之际,上推操控开关忙不迭贴了上来。
“阿
一声短促的吟声过后,她在惊恐中抬头,才发现身后的这个坏蛋,不知何时竟将她的那面穿衣镜挪了位置,正正好能看到此时此刻正深受”折磨”的地方。
盛怀宁羞愤之余,更多的是烦躁。
明明都是第一次,当时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真正舒爽的那个临界点,可贺尘哗,哪哪都很天赋异禀,时轻时重地碰上,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忍不住想要脱离后面滚烫的胸膛,绵软的身子骨不自觉往下缩,被男人拎着又带了回去。
喉头吞咽着,男嗓透出一丝压抑不住的渴求,“抬头好好看看。
只这一句,盛怀宁是又惊又喜,毕竟在她的印象中,一旦进入正题,贺尘晔是那种沉默寡言的性子,生怕分心后误了取悦她的节奏。
末了,盛怀宁经过长久的战栗,浑身卸了力,视野里那面整洁无瑕的镜子,滑腻的液体正缓缓往下滑落,四周本就稀薄的氧气,霎时变得又咸又潮。
静了几秒,恍惚中,她好像又听见贺尘晔说了句,“好多啊。一整晚,盛怀宁都窝着火,先是在男人躺到身侧时,拳打脚踢着就把人往床下弄,后又在被紧紧抱住时,埋头咬上结实的臂膀,直到漫出淡淡的血腥味道才松开了口。
思绪回笼,扪心自问,其实挺...爽,挺...刺激的,倒谈不上讨厌,只是她回头一看,男人穿着的睡衣始终平整,想想就火大。把她弄得又脏又乱,自己却一副水波不兴的君子模样,实在可恨。
过片刻,她用带着点旖旎的柔媚嗓音,说:“连蹭都不蹭了。贺尘晔,改天我一定帮你在医院挂个号。贺尘晔一时讷住,没明白过来。
她忽地一笑,“你上面下面,总有一个有问题,得治。啪地挂掉电话。
盛怀宁眼神迷离地发了会儿呆,双手却情不自禁地从头到脚将自己抚了遍。
前凸后翘,手感很不错啊,而且贺尘晔也挺爱不释手的,可这临门一脚,却是怎么也跨不出去,吊足了胃口。她不由吸了口气,抓过抱枕蒙在眼前。
想不明白的事情,还是别难为自己了,睡一觉比什么都好。就在盛怀宁忙着演出的时候,贺尘晔跑了趟港城国际机场,去接头一次来中国的李维。
李维自下了飞机,就一脸看什么都新奇的样子。此次有幸能因公来港城,他早就把空闲的那几天计划得满满当当,连吃什么都做好了打算。
贺尘晔在明隽的公寓,原本有一间多余的空房间,但因为溪溪会在周末回来,他只好将李维安排在了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店。办好入住后,李维进了里间换衣服,贺尘晔则在客厅等着。他盯着手机里刚收到的短讯息,不由被气笑了。一开始以为女孩子只是在开玩笑,没成想真给他在一家私人医院挂了号,还一挂就是两个,心理科和生殖科。皮质沙发,贺尘晔慵懒坐着,捏着手机给女孩子发去了条消息,[?]
那头的人回复得极快,[记得去看,号可是天价。]他又发,[我报销给你。]
[不用,我是为了我自己。]
贺尘晔半垂着眼眸,笑意直达眼底。
女孩子还真是心直口快,竟分毫面子都不愿意给他。思忖着要如何回复时,李维悄无声息走了过来,伏身一瞧,乐出了声,“小贝哥,这是又在睹物思人?‘
贺尘晔摁亮刚熄掉的手机,壁纸正是昨晚他从盛怀宁工作室新发的微博里保存下来的。
高高盘起的长发,一字肩黑色礼服,举手投足尽显典雅的艺术气质。
他并不在意李维的调侃,在国外那几年,他确实是在李维的眼皮子底下,给一部很平价的手机换了一张又一张的壁纸。那时的盛怀宁已经小有名气,李维只当他是个很痴迷的粉丝,还帮着他买过好几张演出票。
直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