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松弛的双肩忽然绷紧,话中有话,有点语重心长的味道,“宁宁,我不能让你承担风险。时间一分一秒飞逝而过。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方的手臂传来阵阵的酸痛感,才缓缓打破这种僵局。
“我...我没那个意思,”盛怀宁轻咬下唇,顷刻后松开,面不改色慢悠悠道,“我...我...我说的是腿,就...也挺爽的。“爽?
贺尘晔早就习惯了女孩子直来直往的性子,陡再一听见,还是觉得新奇。
她没听出他话里的真实情绪,只当他是在质疑。回望一眼,她仓促趴伏在他的耳边,“不爽么?我看你每次都挺享受的。
贺尘晔一时没缓过来,思来想去,终是认为自己低估了女孩子的大胆。
那看似平平无奇的话,实则在不间断地凌迟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他挑了下眉,在察觉到她欲要接着挑衅时,赶忙贴上了她的唇,将她未吐出的音节全都止在了喉间。
轻轻慢慢地抵入,那种前所未有,较往常更紧致的舒-爽,让他不自觉就失了分寸。
正如盛怀宁所说的那样,动作得很享受。
蓦地,女孩子的娇声变了调,含混不清,支离破碎,“贺...贺尘晔,你慢一点,有...有点痛。
贺尘晔闷笑,侧卧着的姿势,更方便他能将额抵在她的颈侧,边慢下来边不由分说地含-上她的耳垂,吐出的话毫无防备地递进她的耳中。
他声息不稳,“不是说爽?怎么又痛了。’
盛怀宁的神经有短瞬的绷紧,往前躲着想要救回自己的耳朵,就知道她好不容易在嘴巴上占到的上风,只是烟花一瞬,极为短暂。强忍着那一塌糊涂的湿-意,她迅速回头,边伸手捏上贺尘晔的耳朵,边跟着他的节奏抬起又落下,气呼呼埋怨,“小气鬼。毫无节制的放纵过后,盛怀宁是在天蒙蒙亮时,才得知贺尘晔是为了看她演出,专程跑回来的。
她心疼坏了,经过一番抓心挠肝的纠结,最终在亲自下厨与叫外送之间,选择了后者。
尽管她很舍不得贺尘晔走,那也不能靠"下毒”变相把人留下来吧。
像往常,纵使是再丰盛的饭菜,盛怀宁都会在贺尘晔的三催四请下,半推半就地慢吞吞爬起来。
可这回,她非常积极,吃完就兴冲冲地去换衣服,转而跟着贺尘晔下了楼。
贺尘晔上车前,回身拥住她,说再回来一定会提前告诉她,不让她难过。
送走了人,盛怀宁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困到索性就在沙发上补觉了。
再睁眼,是被一阵震感强烈的来电叫醒的。她眼前一片朦胧,右手在一旁摸索了好半天,才模模糊糊地接了电话。
沈诗岑言简意赅,问她今日什么时候回家。盛怀宁这才想起来,昨日她托秋姨带话给妈咪,圣诞节要回去住。
只是刚翕动唇瓣,罗稚的消息就弹了出来,提醒她别忘了今晚公司的年会,稍晚点造型师和化妆师会陆陆续续过来。她皱着眉头,揉捏了下酸痛的上半身,慢悠悠拖长尾音,如实告诉沈诗岑因公暂时没法回去。
沈诗岑十分罕见地没有多说什么,只叮嘱她多注意身体。这种平静又充实的日子,持续到了除夕当天。后半年的所有行程结束,盛怀宁有差不多两个月的假期,终于有机会去给自己的指甲好好装饰一下了。
预约的时间在早上十点,她将还在睡梦中的罗稚拽起来,马不停蹄驱车前往。
期间,盛怀宁但凡空出一只手来,就会在手机上敲个不停,让对面的美甲师是哭笑不得。
罗稚低头嘬饮着柠檬水,用眼角的余光瞥她,"怎么一刻也分不开?到底是你粘人还是贺总?‘
一秒不落。
盛怀宁立时讷住,双颊迅速蹿红,扫了眼沉寂下来的手机,很无奈地吐槽,“贺尘晔真不愧是工作狂。这都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