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道身影,他克制不住地亦趋亦步跟了上去。
忽然,他听见一阵声嘶力竭的惊叫,能感知到发出声音的人此时有多么痛苦。
盛怀宁浑然不知有人跟着,迈入空无一人的休息室,角落里的留声机正缓缓转动着,慵懒的轻音乐醉人心扉,让人莫名有种在香榭丽舍大街享用咖啡的惬意。她越过邵景初,环顾着周围,再转身手里拿着一小瓶口腔喷雾,按压住发出嘶嘶的声音,径直喷在了邵景初的脸上。
邵景初反应不及,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痛折磨到低吼了两声。
盛怀宁的右手边放着一个装饰球包,她眼疾手快自里面拿出一根高尔夫钛金球杆,避开要害全打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动着手,还是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邵家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敢来威胁我?想从我的身上讨便宜,你是不是忘了我什么性子?垃圾、人渣,你给我记住,以后要是再来我面前作威作福,我一定打死你。”
发泄完,盛怀宁看着地上半蜷着身子,叫苦连天的男人,顿觉身心舒畅。
她把球杆换了只手,视线一抬,才发觉阖上的门不知何时从外边推开了。
贺尘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于此时所看到的,好像完全不觉得意外。
盛怀宁身形一颤,眼眶一红,红唇一撇,好似受尽了委屈。
如若不是那手中的球杆未来得及扔掉,贺尘晔快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她忙不迭后退了几步,娇着语调,溢出哭腔,“鸣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