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理解。”
“所以,”戚柠怀疑地问,“全公司唯一一个,既懂销售又懂生产的老员工,你为什么要把她裁了?”哪怕她没在公司上过班,没什么管理经验,至少也在网上听过段子。
陆鲤这明显是裁员裁到大动脉了。
“不是我裁的,是她主动离职的,全公司就她懂业务,我哪敢裁她,恨不得把她当祖宗供起来好吧!我给她开的工资比我高哎。”
简单来讲,员工太能干,而老板躺太平,公司效益一般,没什么发展上升空间,员工权衡之下,一狠心跳槽了。戚柠:”
她弱弱提议:“不然,你告诉她,其实陆岳冬是你爸?”
陆家是做箱包生意发的家,陆鲤毕业那年,家里把最边缘的下游产业扔给她折腾,说是公司,其实就是个拉链生产厂。
行业不景气,全靠亲爸偶尔给点施舍,才能勉强维持生存。
“算了,那更丢死人。我这人别的没有,唯有自知之明,咱天生就是陆地上的鱼,蹦跳不了两下,还是别耽误人前途了。”
商场无父女,亲爹的商单也不是那么好拿。陆鲤胸大无志,平时除了抠抠搜搜在网上炫点富,没有任何事业上的追求,余生只想摆烂,坐以待币。“好吧。“戚柠不理解,但尊重好友的做法。就像她毕业后,违拗亲妈意愿,跑去当了小学老师,陆鲤也全力支持一样。
“不提我了,你呢,"陆鲤将U盘悉心收入包包夹层中,随口八卦,“前两天相亲情况咋样?”话音落地,两人刚巧回到客厅。
戚柠眼睛无意识望向墙角那台娃娃机,对着里面躺着的月桂狗玩偶发了会儿呆,软软垂下脑袋:“我……不知道。”看起来彷徨又迷茫。
这让习惯了听到“没情况”三个字的陆鲤,瞬间傻眼:“我靠,什么意思?!”
听着有戏?
不能吧,不是才刚见了一面?
戚柠神色踌躇:"“他……他说结婚,我……”“你动摇了?你居然动摇了?!"陆鲤震惊,恨不能一句点醒她,“哪有人一上来就提结婚的?联姻也得有个基本流程吧,这野男人是纯纯见色起意,看你长得美性格软好拿捏,想要骗婚啊?”
“不是联姻。”
“那就更不行了,没有感情基础,结局走向只会是分居和开放式婚姻。想离离不掉,咱们女人又普遍存在道德舆论压力,随便搞点什么婚外情都束手束脚。我建议你呢,还是多看社会新闻冷静冷静。”
戚柠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两人说的不是一回事儿。陆鲤问的相亲,而她稀里糊涂,大脑潜意识代入封砚了。
“不是。“她试图澄清,张口又无从提起。最后话到嘴边,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变成了:“如果,如果前男友说愿意跟我结婚,你觉得他是真心的吗?”“谁?"陆鲤眉头蹙起又松开,“哦,封砚啊。”她耸耸肩,没太当回事,“被人夺舍了的话,有可能。”
“什、什么意思?”
“像他这种众星拱月长大的天子骄子,一向自尊大过天,要是你俩没在一起过,还可以想想。”陆鲤理智得可怕。
“更别提他在国外一待五六年。留学生圈子玩那么花,再纯情的小少爷,被浸淫这么些年,还能剩多少真心。”
戚柠听出她话里有话,心头颤了颤,稳住嗓音:“你是说化他…
“我不是在小蓝书上po过你的照片嘛,有个国外ip的,前段时间私信我,暗戳戳打探你的消息。”陆鲤眼神飘忽:
“我好奇心发作,就点看他主页看了眼,那叫一个眼花缭乱,纸醉金迷,怀里的女人几乎没重过样。”她特别强调:“我不是说封砚也这样啊。”“那人的主页翻到底,封少爷好像总共只出镜过两次,两次还都是掉单的那个,身边干干净净。”“不过,我通过早期评论区互动,又进了一个女孩的主页,那女孩也是中国人,账号已经停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