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棉布里,随后开始在古琴上擦拭。
核桃仁里的核桃油脂,经过挤压与琴身摩擦,而渗到了棉布外,正好擦到了琴身上。
田瑛发现,只要是被核桃油脂擦拭过的地方,就会呈现细腻润泽的暗纹,这下即便她是个外行,也看出这是个好物件了。第二天,田瑛觉得要是空着手去单位怕是不好交差,毕竟昨天下午她提前了不少时间就走了,而且说好是去看旧乐器的,所以在把田不苦送到学校后,田瑛又去找了王师傅一趟,请他在家里给她找两件旧乐器。王师傅倒也没有推脱,回家给她找了两件也不知放了多少年的旧乐器,其中甚至还有一个生了锈的唢呐,田瑛虽然有些无语,不过好歹不用空着手去歌舞团了。
本来王师傅说不要钱的,毕竟这两件旧乐器基本没什么用了。不过田瑛还是给了他1块钱,在她看来一码归一码,总不能老让人家送,而且昨天王师傅确实送了她个宝贝。田瑛到团里后,正好碰到了宋可,“小田同志,我们今天要下乡演出,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自此来了歌舞团后,田瑛还从来没有参与过和演出相关的事,还别说,她还真的有些好奇,这个年代的歌舞团演员在表演时,台前幕后都是什么样的。
像下乡去给老乡们表演的那种场景,田瑛就更好奇了。不过好奇归好奇,但冷梅交给她的任务暂时还没完成,她好奇也没用,因此她和宋可说了。
宋可闻言,也有些遗憾的走了。
只是田瑛刚进自己的“研究室”没一会,蒋红就来找她了,因为今天有个勤杂工临时有事请假了,她团里这边又有事去不了,所以人手有些不足,只能让田瑛和另外一个勤杂工跟着那些年轻演员下乡,负责他们的后勤工作。
田瑛听蒋红这么说,还挺高兴的,她用歌舞团的电话给部队那边去了电话,告诉萧北放她要下乡,今晚可能回不去,让他照顾一下田不苦今晚和明天的吃饭问题。
萧北放让她放心,并叮嘱她下乡后,一定要和团里的人待在一起,不要落单,尤其是晚上上厕所的时候,也要请人陪着一起去。田瑛心情复杂的听着萧北放如同一个老父亲般的叮嘱,不过不管萧北放说什么,她都说好。
最后萧北放又问她几点出发,田瑛说大概一个半小时后,萧北放听了没再问其它。
等挂掉电话,田瑛叹了口气,便出去和大家一起搬东西去了。"小田,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蒋红见田瑛搬着那些乐器和各种表演道具往车子上放的时候,显得十分轻松,不由惊讶道。
田瑛道:“以前在老家干农活练出来的。田瑛是农村来的这事大家都知道,蒋红听她这么说,不疑有它,随后大家一起把东西都搬上了车。
等田瑛他们东西搬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见孟大爷带着提着一个行李包的萧北放,朝他们车子这边走了过来。“老孟,这位解放军同志找谁啊?’蒋红看着又高长得还特别好看,就是身上有股匪气的解放军同志,好奇的问老孟。
就在蒋红问话的时候,其他人似乎也都看见了萧北放,不自觉的都停了手里的活,齐刷刷的朝萧北放的方向看了过来。老孟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田瑛道:“这位萧同志说他是小田爱人,听说她要下乡,所以过来给她送行李的。"蒋红一听笑了,赶紧喊田瑛过来。田英也没想到,萧北放竟然会来给她送行李,本来她想着反正就一个晚上,凑合一下也就过去了,不过现在大家都在齐刷刷的看着他们俩,尤其是李茹,眼睛都要冒绿光了,所以田瑛也没跟萧北放说什么客气的话,以免让人起疑,毕竟谁家夫妻俩送个行李还要说谢谢的。田瑛故意往李茹那个方向挪了挪,想替萧北放挡住她那狼一样的目光,只可惜萧北放太高了,以她的身高,怎么可能将萧北放遮住不让李茹看,所以她干脆接过萧北放带来的行李包后,就让他赶紧回去。萧北放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