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根本就没露出来,是田瑛在诈她们,因为以冯大丫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放着好东西不戴。至于她那弟媳,但凡冯大丫有什么好东西,都得想法弄到手,就是不能全弄到手,至少也得弄个一两样。“杨支书,还有大队长,麻烦你们派人把那两人抓住,别让她们在把赃物给藏起来了。”
杨志军一听,又来了精神,即便田卫国现在已经倒了,但杨志军也依旧热衷于踩他,所以他在听了田瑛的话后,立刻对在场的民兵队长道:“三道沟大队容不下偷鸡摸狗的人,你派人去把她们俩抓住。”
冯大丫和她弟媳一听这话,立刻就要跑,结果已经被身边的人拽住了。
很快就有两个民兵跑了过去把两人抓住,然后把她们的棉衣袖子往上一撸,就看见冯大丫一只手带着一个大金镯子,而她弟媳手上则带着一块女表。
“这是我们自己花钱买的,和她田英有什么关系。”冯大丫还在试图狡辩。
“我定亲时婆家给的那一对金镯子内侧,和手表的表带内侧,可都是我婆婆专门请人刻了我的名字的,杨支书你一看便知。”
杨志军一听田瑛这话,立刻让人把冯大丫和她弟媳手上的金镯子和手表强行撸下来,在金镯子内侧,和手表表带的内侧,果然都刻了一个很小的英字。
“本来我还不太相信英子的话,毕竟一家人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走到害死她这一步,现在看来,你们是为了英子定亲的这些东西,你们的行为简直猪狗不如!”杨志军义愤填膺的说完,有些不舍的把那手表和两个大金镯子还给了田瑛。
“谢谢杨支书。"田瑛笑着接过,随后把金镯子和手表装进兜里,继续道:“其实他们不止拿了这些,还有我定亲的礼金88块,以及我这些年攒下的全部私房钱,也都被他们乘着我昏迷的时候都拿走了。”
冯大丫见不仅大金镯子和手表被田瑛抢回去了,田瑛竞然还想让他们还定亲时的礼金,和那些被她拿走的私房钱,顿时急了:“你胡说八道,我们才没拿那些钱,倒是你在去部队前,把家里的粮食都偷走了,说到底你也是贼!”田瑛如实道:“那些粮食确实是我拿的,但我一年所赚的粮食和工分,是我拿走的那点粮食的不知多少倍,我拿点自己的粮食,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偷了,你还真是自己是贼看谁都像贼。”
“你”
“你什么你,像你这样只会往娘家搬东西的贼婆娘,和田卫国还真是天生一对,也难怪连你们自己的闺女都嫌你们丢人现眼,不想再认你们,还说要和你们断绝关系。”“你放屁,我家爱珍才不会说这种话!"虽然田卫国人品不行,但田爱珍却是他的眼珠子,比疼田爱宝还疼,为此他宁愿成为杀人犯,也要把原来田英的这门好亲事换给田爱珍,田瑛现在这么说,无疑是在戳他的肺管子。冯大丫和李山花明显也不相信。
因为田爱珍去部队的事,根本就是他们一家事先商量好的。
田卫国他们之所以会这么久才想着去部队找田瑛,那是因为之前萧北放父母出事的时候,他们也听人说了。那人是和萧北放在同一个部队当兵的三道沟大队的人,他写信回家时说了这事。
田卫国他们怕被萧家连累,同时也怕因为他们要杀田瑛的事,被萧北放知道再找他们麻烦,因此就歇了去部队的心思。
不过现在在部队的那个人给家里来信时,又提到了萧北放,说现在萧北放在部队处境比之前好多了,还被军区首长夸了,还说田瑛也找了份代课教师的工作,日子越过越好。
田瑛的日子越过越好,而田家自从没了萧家的接济,田卫国又丢了大队长的职务,日子自然是越过越差,所以又开始打起萧北放的主意。
但因为怕田瑛会让萧北放报复他们,所以田卫国才让完全与这件事无关的田爱珍,先去部队说些好话哄住田瑛,再在部队住上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趁机鸠占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