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觉得田不苦给他读小人书厉害。
直到夏舒进屋,准备喊陈图南回家时,她眼中理想的“孩子”田不苦,却做了一件出乎她意料并让她十分震惊的事。
“怎么了,嫂子?”
田瑛见夏舒进屋后,似乎就被什么景象怔愣在了原地,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赶紧也跟了进去。
田瑛一进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放在桌子上一张报纸上的一只已经阵亡的死老鼠,田瑛一开始还没把这只死老鼠当回事,还以为是田不苦和陈图南在屋里玩时抓到的。
直到她看到老鼠肚皮上被剃掉的鼠毛,以及已经被缝合起来的一道伤口,那针法虽说田瑛这个外行也看不太懂,也依旧觉得很厉害。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扫了一眼低头坐在凳子上,好似做错事的田不苦一眼,突然道:“你们两个好厉害,竟然抓到老鼠了。”
夏舒听田瑛这么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她:“弟妹,你没发现这只老鼠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田瑛恍然:“这老鼠的肚子上怎么还有道口子,竟然还被针缝上了,谁这么闲的没事干?”
夏舒见田瑛和自己在意的点一直对不上,有些无奈,“弟妹,难道你没发现,给老鼠肚子上伤口缝针的人,手法很特别吗?”
“真的吗,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这到底是谁没事干,给老鼠缝了针,还让这老鼠跑到我们家后才死了,还被两孩子捡到了。”
事到如今,田瑛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陪田不苦演戏,好给他寻一个契机,只是这样多少有些愧对夏舒,但也只能以后找机会慢慢弥补她了。
一旁的陈图南听了田瑛的话,终于没憋住说出了实情。
“这是不苦哥哥缝的,他说之前看我妈妈给我受伤的伤口缝针时好厉害,说他也想学,还说要是学会了,等田英阿姨和萧叔叔受伤的时候,他就可以给你们缝针了,所以他就照着我胳膊上的针脚,在老鼠的肚子上学着缝的。”
夏舒听完陈图南的话,看向田不苦,其实她早猜到是他了,毕竟那剃刀和针线,都还在报纸旁边放着,也正因为猜到是田不苦缝的,夏舒才会感到震惊,不过她还是想听田不苦自己说。
“不苦,这真是你自己缝的,还是第一次缝?”
田不苦闻言,终于抬起头,冲夏舒肯定的点了点头。
夏舒得到肯定的答案,努力压下有可能发现一个天才好苗子的激动心情,十分正式的问田不苦:“刚才图南还说你想学这个,你告诉阿姨,你只是一时觉得好玩,还是真想学?”
“我真想学,就像我刚才跟图南说的那样,要是我将来有一天也能像夏阿姨这么厉害,如果我姑姑和姑父万一受伤了,我就能及时治好他们了。”
田不苦这话虽然多少有些水份,萧北放很可能只是被他捎带上的说辞,但田瑛还是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或许前世田不苦会学医术,并不完全是像书中说的那样,只是为了方便他解决敌人,更多的恐怕是想弥补对原来田英被人害的活活病死、而他当时却无能为力的遗憾。
而夏舒见田不苦眼神坚定,不似一时兴起,虽然他想学医的理由只是为了自己亲人,但这却依旧不影响他极有可能是个外科方面天才的事实 。
“弟妹,你来,我有话要和你谈。”
夏舒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把田瑛又叫了出去。
俩人也不知是怎么谈的,总之等她们再回到屋里的时候,夏舒就成了田不苦的师父。
不过夏舒也告诉田不苦,自己虽然可以教他外科方面的医术,但他该上的学也必须还是要去上,别以为学会医术就万事大吉了。
其实夏舒最后这句,也是田瑛想说的。
田不苦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一个契机,利用陈图南演了场戏,目的就是为了让夏舒能发现他的“学医天赋”,好为自己以后利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