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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3 / 5)

。太子拿到雪狐皮后,转手赠给了江辞宁。

因着这雪狐皮极为稀罕,幼安极为不开心,还闹了一场。

倒是把压箱底的物什都拿出来了。

太后显然也记得这块料子的来龙去脉,一直紧绷的眉眼微微松动了些。

蓉芝姑姑揣摩着她的想法,开口道:"长宁公主还算有心,她后日便要出嫁了,娘娘不见见她?”想来是太后手下稍微重了几分,雪眉喵鸣一叫,挣扎着跳了下午。

太后再度阖上眼:“不必了。”

不听话的白眼狼罢了,一箱子东珠,也算是全了皇帝的脸面。

这边主仆二人已经离开华章宫有一段距离了。这些年太后同自家殿下是如何相处的,风荷尽数都看在眼里。

太后表面上对殿下宠爱,实则只有他们这些贴身人才知道,太后性子严苛,掌控欲又极强,殿下这些年过得并不自在。

但殿下对太后一直以来都是毕恭毕敬,悉听尊便。如今殿下就要和亲大燕,太后竞然连见殿下一面都不愿。

风荷不免为殿下感到心心寒。

风荷正伤怀着,忽地见殿下停了下来。

她抬头一看,紧张得背脊僵硬,险些要挡在殿下前方,最后又生生止住。

江辞宁不着痕迹往前迈了一步,挡住她略有些奇怪的姿势,笑道:“殿下。”

来人正是幼安。

幼安一如既往穿得明艳照人,茜红色的牡丹团花纹大袖衫几乎曳地,整个人像是枝头开得正盛的石榴花。幼安此时也在打量江辞宁。

她今日一身莲青衣裙,发髻高高挽就,只斜插一根银莲珠钗,素雅大方,不蔓不枝。

脸上未见憔悴或惊惶。

“你不怕吗。“幼安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见她不说话,她又补充道:“去和亲,你不怕吗?”江辞宁微微弯了下眼角:“能代表大齐前去和亲,乃是长宁的荣幸。”

幼安心想,瞧,又来了。

她最讨厌她这幅做派。

总是一副直身于事外,淡然又端庄的模样,衬得她这正经的天家公主好似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幼安很快失去了和她对话的兴趣,从袖中摸出一封信扔给她。

江辞宁接过来一看,是顾行霖的字迹。

幼安道:“若非皇兄屡次相托,本宫才不愿帮着他递信。”

叫她看来,皇兄也是糊涂,都被江辞宁害得禁足了,还眼巴巴的写信。

她甩了这个烫手山芋,就要走人。

“幼安殿下。"江辞宁忽然唤她。

幼安不耐烦地回头:“还有何事?”

少女微微笑道:“日后怕是再难相见,愿殿下岁岁欢颜。”

幼安凝望着眼前祝福她的少女,想到的是初次见她,是在围猎之时。

她纵身上马,姿态飒爽,像是一只轻巧的燕儿,惹得母后都忍不住发问:“那是谁家的丫头?”她忽然在这一明白了自己为何讨厌了她这么多年。因为她和她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哪怕家破人亡,寄人篱下,同在深宫当中,但她始终没变过。

她们都是供养在名贵花瓶中的花朵。

只有她,是没被斩断根茎的那一棵。

攀上墙头往外探可不是什么好事,兴许稍不注意,便会被摧折。

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去折腾?

幼安笑了下:“你的祝福,本宫收下了。”她扭头离开。

招摇的牡丹花纹在她脚下翻涌出波浪。

风荷看着她嚣张的背影,忍不住说:“殿下一贯与幼安公主不合,以后也算清静。”

江辞宁道:“是啊。”

九公主说,那日宫宴上正是幼安把她叫走的,她被人带到屋中之后,喝了一杯饮子,却一直不见她人来。她正焦躁不安,顾行霖便出现了。

顾行霖看到她时,分明有些讶异,还骂了一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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