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换上笑脸,给每个人发喜糖,台词都一样。众人讪笑,一边接喜糖,一边偷看东方岩。
东方岩就像当众被人打耳光,他想带着秋露露走。可是秋露露垂着头,白皙的脖颈完成个好看的弧度,她盯着喜糖,眼睛里的哀伤怎么都掩饰不住。难道他和秋露露注定不能在一起?
东方刈的每句话,都是对他的凌迟,他觉得他不是东方刈的儿子,是他的工具。东方岩身体僵直地走出去,坐在了办公桌前。即使他搬了出去,依然无法摆脱东方刈。二队的人都在看他,没有人上前询问,这是他的家务事,除了他自己,没人帮得了。原先他们觉得阮晴破坏了东方岩和秋露露的感情,视她为第三者,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没有了阮晴,还有封媛,是东方岩家庭的问题。东方刈什么时候走的,东方岩不知道。他跟东方刈的抗争,就像小孩子过家家,甚至想自暴自弃。他有一瞬间想到,与其跟封媛结婚,当初就不该退婚,现在的阮晴比起封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阮晴把喜糖放进抽屉,无意识地浏览网站,还有三个小时就下班了,难得清闲,她准备放飞一下。
萧景赫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小阮,小贺,老简,出现场。’又有命案了。
阮晴立刻关掉网站,跟着往外走。
案发现场在一处别墅内,别墅的女主人被杀,发现的是她家的钟点工。钟点工孙阿姨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会来打扫卫生,一连两天人都不在,她挺纳闷的。她给女主人家打扫卫生两年了,每次她都在家,如果不在家,会提前知会孙阿姨。孙阿姨给女主人打电话,电话没人接,她觉得不对劲,趴着窗户往里看,一看不打紧,差点给吓晕过去。女主人躺在地上,身上有很多血。孙阿姨吓够呛,赶紧报了警。
萧景赫他们赶到的时候,当地派出所的人已经在了,门被打开,门口拉起了警戒带。据小区物业说,女主人叫钱莹莹,前年跟丈夫离婚,一直独居。钱莹莹的尸体就躺在客厅,靠近茶几的左边,身上中了三刀,流了大量的血。屠小龙简单检查了尸体,“刀是从同一角度刺入,胸部两刀,腹部一刀,死亡时间是昨天下午的12点到一点之间。
阮晴在询问孙阿姨,孙阿姨哆哆嗦嗦的,还没有缓过劲来。阮晴:“你对钱莹莹了解多少?’
"我就知道她跟丈夫离婚,一个人住,房子是她自己的,挺有钱的,出手也大方。她有个姐姐,她姐姐有的时候会跟她借钱。'
“她姐姐结婚了吗?'
“结了,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说到这的时候,孙阿姨顿了下,“儿子的智力有点问题,女儿在读初中。
“除了她姐姐,钱莹莹平常还跟什么人来往?“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每天就来俩小时,还得不停地干活,注意不到那么多。”孙阿姨看看时间,“我得走了,还得去下个雇主家。”她哆哆嗦嗦地往外走,下台阶的时候险些摔了。房间内没有发现凶器,门窗完好,客厅内的摆设都没有损坏,钱莹莹就像是被人突然杀了。
萧景赫仔细观察现场环境,茶几上摆着咖啡杯,杯子里还有二分之一的咖啡。咖啡杯的杯柄朝着尸体的方向,就像是死者正在喝咖啡,要去做什么事情,随手把咖啡杯放在了那里。钱莹莹身穿睡衣,应该是刚起床不久,假设这个时候凶手来了,她穿着睡衣开门,说明跟凶手很熟,得从死者的社会关系开始排查。痕检部门在采样,由于房间大,采集起来并不容易。尸体被带回市局的法医室,做进一步的检验。钱莹莹的姐姐钱丹丹被传唤到市局,得知钱莹莹的死讯,钱丹丹愣了好一会儿,她不确定地问:“莹莹真的死了?
阮晴:“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前。”钱丹丹有点恍惚,还不能接受现实。"她当时的状态怎么样?”
"她说她前夫想跟她复婚,她正在考虑,我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