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假/车牌吗,这也犯法?"”根据刑法规定,伪造、变造、买卖或者盗窃、抢夺、毁灭国家机关的公文、证件、印章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你自己掂量掂量,够判几年的。"
东方岩看了她一眼,暗暗惊讶,她竟然对刑法条文这么清楚,他一时半会儿都想不起来。马闯的脸色白了几分,"警官,我就是赚点生活费。’“这你得跟法官去说。”阮晴斜睨着他,“尾号后四位是B32K的车牌是不是你卖的?”“我要是协助你们破案,是不是能减刑?"
“那要看你提供的线索重不重要。”
“津AOB32K确实是我卖的,买我车牌的人长着长脸,下巴也挺长的,TMD,特别抠,卖他五十还讲价。"
“他叫什么?有没有联系方式?”
“叫什么我不知道,联系方式也没有,每天那么多人来买车牌,我也不能谁的电话都存啊。”马闯见阮晴露出失望的神情,急忙说:“不过,让我再见到他,我一定能认出来。‘阮晴去申请画像师,根据马闯的描述画出嫌疑人画像。画像师一连画了三四个小时,终于把画像画出来了。马闯指着画像,兴奋地道:“就是他!
阮晴把画像发给毛宇,让他在数据库里做比对,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等待的时间总是很煎熬,可是目前除了等,没有其他办法。东方岩一直坐在毛宇身边,盯着电脑,电脑上终于叮响了一声,跳出一个人。毛宇调出档案,他叫赵小海,人称海哥,因为盗窃罪,在津口市看守所服刑,今年年初放出来的。阮晴立刻把情况汇报给萧景赫,由市局下发了通缉令。2022年2月7日早上六点半,待拆迁的一处民房内。闹钟毫无征兆地响起来,海哥伸手关掉,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醒了一会儿神,叫起身旁的小马。他们昨晚挤在破床上,床板咯得身上疼,后半夜又冷,人都快冻僵了。海哥啐了一口,等拿到钱,非到宾馆里睡上几天几夜不可。东方沫睡在俩人的脚头,身上盖着军大衣,蜷缩成一团,显得特别小。海哥拍拍她的脸,“小丫头,醒醒了。
东方沫睁开眼睛,先是迷茫地看着他,接着想到自己被绑架了,惊恐地坐了起来,她的手脚已经解绑了。
昨晚她表现的很乖,很诚意地告诉海哥,她不会跑的。海哥也很自信,两个大男人不可能连这么个小丫头都看不住,就给她把绳子解开了。海哥道:“走吧,等把你交给那个人,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你以后怎么样,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你要把我给谁?”东方沫扁着嘴,眼睛里汪着泪。她昨晚睡得一点儿都不好,太冷了,床板又硬,还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她现在又累又饿,可她不敢讲,也不敢哭,“我家里有很多钱,只要你们放我回去,要多少钱都行。’
小马一怔,朝海哥使眼色,海哥不理他,“小丫头,你别给我画大饼,从你家拿钱,我能拿到吗。
”能的,你打电话给我爷爷,我爷爷有钱。’小马拉过海哥,到一旁低声道:“我看这小丫头说的不像是假的,你看她穿的,普通人家的孩子哪里穿得起。要不咱们按照她说的,给她爷爷要钱?"海哥白了他一眼,“你以为钱那么好要的,咱们俩就赚该赚的,把她给那个人,咱们的账就清了。剩下的,她怎么样就跟咱们没关系了。"“可他给的钱太少了。’
海哥拍了下他的脑袋,没好气地道:“你得有命花啊,三十万,不少了。”小马不情愿地点点头。
海哥走到东方沫面前,“小丫头,咱们走吧,到那边比跟着我俩好多了。”东方沫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们走。出了屋子,外面的风一吹,冻得她抖了几下。海哥抄起她,夹在胳膊底下,用羽绒服一蒙,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到东方沫的脸。小马掀开院中的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