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脚左右扭摆,企图甩开,这点力度却如隔靴搔痒,倒是将他踩得舒服。
“乐乐,就这林样……
他手又用上点力,紧紧按住她的脚背。
好热,好烫……
“不行…”她头在枕头上摇摆。
“乐乐,很快的……就一会儿。"他哑着嗓子道。哼,又来哄她,她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他那哪儿是“一会儿″就能完事的?
“不行……一会几……该叫吃饭了……”她真的是哭出声来了。一想到爹爹就在不远处的厨房忙活,她就更加羞臊欲死。
“没那么快,不怕的,你爹那一大桌子菜,还早着呢。"他明明是哄人的语气,却把范灵乐彻底说哭了,眼尾都被泪渍浸红。
看她哭得可怜兮兮的,他忍不住托着她的脚背,在那倔强的小脚趾上亲一口,“乐乐,乖,帮帮我……”他极富耐心地,一个一个脚趾吻过去,轮到大脚趾了,舌头一卷,湿滑温热的口腔将她脚趾整个含住。身子一个猛颤,她彻底崩溃了,差点就想叫他进来,也不管那痛不痛了。
一番搓弄,可算是叫她舒服了,这时再连哄带骗地抓着她的小脚,她也头脑昏昏地,闭着眼只好去配合。她被他握着脚,一下是脚心、一下是脚踝、一下是脚趾,举着的腿很快就受不了了,又酸又痛,还要被迫来回拉扯。
“你快点……快一点!"她拧着蛾眉催促。可他像是不知疲倦般,偏要拿她的脚把玩,手指抹开脚趾,一个一个变潮湿。
终于,脚心又胀又热,也愈来愈快。
要到了……
“乐乐!佟暄!吃饭啦!”
范屠户洪亮的声音从大堂直穿而来。
她身子一弓,紧张得心脏都开始皱缩。
一滴,两滴,滚烫的汗液落在小腿上,身上的人压抑着低/吼。
“人呢?又给我到哪里皮去了?!真是的,嫁了人还这么不稳重……“范屠户的声音嘟嘟囔囔,渐渐淡去,似乎开了院门去寻人了。
情绪在这一刻堆积到顶点,脑子轰然炸裂,世界空茫到只剩一泉喷涌的生命之源。
佟暄卸了力,终于放开她的脚,手撑着床板,直喘粗气。
范灵乐像一只被人揉搓坏了的泥娃娃,腿软软地垂着,只能面无表情地瘫软在床。
半响,她恢复点过来,脚一伸,猛踹到他胸口处,“佟暄!你混蛋!”
大
范家堂屋。
小方桌上摆满了各色菜式,腾腾冒着热气,说一声色香味俱全,一点也不为过。简直是拿出了年夜饭的架势。范屠户的手艺比范灵乐好,这些年拉扯女儿长大,为了让乐乐吃得香,他被迫苦练手艺,终于从一开始煮个粥都能将手上烫出泡,到最后练出了大厨风范。范屠户瞧着女儿蒸红的小脸儿,只知埋头扒饭,忍不住给她碗里夹了快红烧蹄膀,“多吃点肉。”说完,又觉不能太厚此薄彼,也往女婿碗里夹了一块,“佟暄,你也吃。这个我在灶上炖了两个时辰呢,看看软烂不?”
“谢谢爹。"佟暄夹起那块蹄膀,连啃肉的模样都斯文得很。
“你俩刚刚在后院做什么呢?我叫半天没有人应。”他往嘴里送一口肉,问得随意。
范灵乐心咯噔,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
“乐乐带我去她房间,给我看她幼时的玩具,我还说呢,乐乐真是幸福,有个疼她的好爹爹。她这一个人的玩具加起来,都比我们三兄妹多。"佟暄张嘴就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范屠户被他说得哈哈大乐,这话真是夸到他心心坎儿里了。他此生没有别的骄傲,就是生了这么一个好女儿,愿意掏心掏肺去疼她。
“嗨呀,那是你们仨兄妹懂事儿,你看我家这个,以前在路边看着个想要的,非让买,不买不成,她就闹呀、她就哭,在街上缠得我呦……“他无奈地摆摆手,“有一次过路的人还来问,说这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