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宁难得又安静了下来,虽然还往外跑,养鱼的事不再提。
还是嘉靖又在隔天后问起朱福宁,“稻田养鱼的事不做了?”
咦,朱福宁都打算放弃了,思量该寻个别的法子生财有道才行,可叹暂时来说没有寻到其他更好的生财之道。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朱福宁没钱。
没钱,再好的生财有道的法子也没办法开展。偏朱福宁知道绝对不能跟嘉靖提,否则下一个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成了她。
“我都没有问到长生不老药。”嘉靖早提了要求,朱福宁达不到要求怎么能跟再嘉靖提借钱的事呢?作为一个自觉的孩子,朱福宁认为她应该要识时务。
嘉靖挑挑眉,见朱福宁垂着个头,一脸的丧,哪还有之前的精气神。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大半了。”嘉靖的心思你别猜,谁可能都猜不准,反正朱福宁都不敢再猜。
提起一个月的时间,朱福宁难免想到最近的朝堂斗争越发的激烈。
一个月的时限到底是给她休息安排好诸事,还是将前朝的纷争划上一个句号的代表?
朱福宁不敢问,只能低头玩着手指道:“一半就一半呗,我没钱。我没讨到药,不敢跟父皇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