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不是受到惊吓太过,不太有精神,安安静静的都不像个孩子,身边伺候的人都不让靠近。
难得点了一位,黄锦自无二话的应下,叮嘱道:“跟在公主身边定要好生伺候。”
作为想杀朱福宁的人,变故打得她措手不及。
杀不成朱福宁还把她叫到身边伺候。
明明只要朱福宁一句是她将她推入水中的,她必死无疑,可是朱福宁没有。
宫女有心偷瞄上朱福宁一眼,黄锦已然喝斥道:“听不见吗?”
宫中的规矩宫女岂会不知,颤着身子,压下内心的疑惑只能应下道:“奴婢听命。”
朱福宁掠过宫女一眼,多余的话没有说,只同黄锦道:“我回去了。”
黄锦巴不得朱福宁赶紧回去,小心的别着凉了啊!他还要迅速禀告嘉靖,好让嘉靖知道朱福宁这里的事。凫水的本事呢,是有人在梦中教她的。
朱福宁虽然没有道破某个宫女杀她的事,并不代表她真想死上一死。防备之心不绝,不管什么时候除了那位宫女,朱福宁都让其他三个人一道。
当然,朱福宁的视线不错眼的落在她的身上,防她一时狗急跳墙,一把簪子扎过来,她必死。
某个宫女不知该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亦或者该担心朱福宁会怎么样对付她。朱福宁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如临大敌。
她害怕。又怎么能不害怕。
宫中上下,他们这些宫人的命是最不值一提的,但凡朱福宁想要她死,她必死无疑。
不过,朱福宁没有立刻要她的命,也让她莫名,实在不知朱福宁有何打算。
比起朱福宁的打算,嘉靖那儿的反应更大,对嘉靖来说,纵然朱福宁跟黄锦解释了,水是她自己下的,可是下水这个事情本身对朱福宁存在危险,稍有不慎小命休矣。因而当时跟在朱福宁身边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例个,都要被问罪。
“公主,求公主救救奴婢们吧。”嘉靖的性子如何,宫中伺候的人摸得比朱福宁清楚。哪怕在朱福宁这儿嘉靖算是一个慈父,但从来不是一个宽厚仁慈的皇帝,嘉靖因朱福宁落水的缘故要问罪宫人,他们这些奴婢不死也要脱层皮。
无奈之下自有宫人向朱福宁求救,哪怕这样的求救之法会为他们带来后患。
比起眼下的保全性命,所谓的后患不值一提。
朱福宁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亲耳听到了,朱福宁凝视伏身在地的宫女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春草。”宫女颤声答来,朱福宁已经换上干净的衣裳,也喝了姜汤,人没什么事,既起身道:“我知道了,你们起身跟我走吧。”
朱福宁的目标非常明确,找嘉靖去,不管嘉靖站在什么样的立场要处罚这些人,她都拦下。只是往外走时,朱福宁的视线掠过某个推她落水的宫女,这样的后果她料到了吗?
宫女被朱福宁一直盯着,最是敏|感不过,朱福宁的视线掠过,她的头垂落更低,全然不敢和朱福宁对视。
如同春草所说,今天跟朱福宁出去的十来近二十个宫人都被罚在西苑的院子跪下,动都不敢动弹一下。
黄锦在上方训话道:“陛下信任,交由你们照看的公主,怎么,一个两个都犯懒了?欺负公主不懂事,竟然让公主下水?照看公主不周,狠狠的给我打。”
“公公,公公,奴婢们知错了,奴婢们真的知错了,请公公饶过奴婢们一回。”一群奴婢们苦苦的哀求,真要是挨上一顿打,他们不知是何下场。没有药,没有人看护,一不留神命都要没了。
“陛下下令笞刑已然是仁慈,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在当值的时候犯懒。”黄锦哪能是他们求上一求便放过他们,这是嘉靖下的令,况且要不是朱福宁当真会水,试问她一个孩子落入湖中是何下场?
“黄伴。”朱福宁恰在此时行来,临近黄昏,天色暗沉了下来,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