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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章(2 / 4)

工资,替老板办事。

见她不说话,嘴巴还委屈地扁了起来。

沈屹骁抬起手在她下巴勾了一下:“一个秘书而已,你若是真不喜欢,我换掉就是了。

可是人家都是干了十五年的老员工了,难道就因为她心里不舒服,就害得人家丢了工作吗?

那她成什么了。

“都说了没不喜欢,”她埋着脸,揪着床单,揪着揪着就揪到了沈屹骁手臂上的衬衫布料。

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失落,她食指开始往他胳膊上戳:“你爸爸以前是不是很器重他?

又提到了他父亲。

沈屹晓视线攫着她低垂的眼睫:“你怎么知道他以前是我爸的秘书?”夜浓手指动作一顿,视线抬到他脸上时,和他目光撞了个正着。“嗯?

夜浓眼眸不安生地转了转,又落了回去:“猜的。"猜的?

那一瞬,夜浓突然很想知道,如果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找过她,他会怎样。会恨他的父亲吗?

可他父亲也没有捏造事实。

顶多就是怪他父亲插手,导致了这段感情急速结束,毕竟他也说了,一年而已,还不够他尽兴。

夜浓从来都不想做感情的弱势方。

可这一刻,她竟然天真地在想,如果当时她装作不知道,继续和他在一起,他会不会就和她玩'出了真感情.....

天呐!

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怎么可以把自己放到这么卑微的位置。一段感情,若是从开始就不纯粹,那后面即便是付出再多的真心也是无用功。夜浓不理他一直盯在她脸上的眼神,剜过去一眼后,她挪回到枕头边躺下,不想碰到他,夜浓把腿蜷得厉害。

沈屹骁早就习惯了她阴晴不定的性子。

她不过来,他就过去。

她不想碰到他,那他就主动去碰他。

但是来硬的还不行。

沈屹骁翻了个身,手臂太长,伸过去时,刚好能握住她的脚腕,但他没有握,而是弯着食指,蹭了蹭她的脚心。

夜浓很怕痒,浑身一个激灵地缩了缩脚。沈屹骁又在她另只脚的脚心挠了一下。

“你再

“声音小点,”他温声细语地打断她:“头真的疼。”夜浓不说话了,默了会儿,她很轻地“哼”了声:“叫你不吃饭。’沈屹骁一直在等她心软。

等到了,如愿了,他伸出手,“过来。’回答他的不是之前的「不要」了。

“过去干嘛?,

当然是想抱抱她。

可是又只能借着头疼:“不是头疼吗,过来帮我按按。’见她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沈屹骁索性主动挪过来。床是一米五的床,枕头也只有一只。

夜浓刚好枕在枕头的中央。

沈屹骁没有越矩得太过分,故作可怜地枕在枕头边。不过一个手掌宽的距离,近得能看见对方眼睛里的自己。沈屹骁以为她会往后挪,却见她一动不动,就是那蜷在面前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了。

沈屹骁默不作声地闭上了眼,"就像以前那么按就行。’在夜浓的印象里,他身体素质特别好,别说伤风感冒发烧,就算是大冬天洗凉水澡都没事。

唯独有一次,他和他父亲去异地出差,原本计划三天就能回来,结果到了第五天都没能脱身。

于是周六晚上的那场演唱会,夜浓就自己去了,谁知却在体育场门口看见了他。当时他一身西装,挺拔地站在人群里,即便风尘仆仆,也依然那么耀眼。她问他怎么脱得身,他连骗都不骗她一下:和我爸吵了一架,他一气,就让我滚回来了。

当时的她,想法真的好简单,只有感动,没有担心,也没有后怕。于是他们在荧光棒里狂呼,在人山人海里拥吻。她不知道他去的那个城市没有机场,也没有直达的高铁,不知道他为了回来,转了三趟车,花了九个小时才出现在她的面前。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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