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听不到一点。“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仅要来这上班,还要和你共用一个办公室?沈屹骁目光在这一百多平的办公室离扫了一圈:"夜总监是觉得这办公室不够大?
说完,他又将视线横扫过身前的办公桌:“还是说,这办公桌不够长?’夜浓:“......
视线从他的脸,落到他身前的办公桌,最后又看回他。“还、还要和你用一张桌子?
她简直不敢相信:“你们东沈是要破产了吗?连张多余的桌子都没有?‘沈屹骁却点头,“有。
但是他又话锋一转:“但是我想和你坐一块儿。夜浓:
她差点就以为对面这人要开始深情告自了,结果--“而且我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我这个位置能配得上夜总监。”但是夜浓注意到,偌大的办公室里,一张多余的椅子都没有。“我坐哪?”夜浓冷笑一声:“坐你腿上吗?”也不是没坐过。
“你--
"开个玩笑。
沈屹骁见好就收地把话拽回来:“我已经让黎秘书订了一把跟我这一模一样的椅子,天然麂皮,是你喜欢的。
夜浓不领他情:“沈总还是给我换个办公室吧,在你这,她视线从他脸上瞥开:“我怕我静不--”话被她霎时止住,她迅速换了个词:“我怕是做不出让沈总满意的方案来。
“不急,”沈屹骁站起身:“若是到了期限夜总监实在交不出来,合同也可以再拟。之前拿着期限说事,如今又被他一语推翻。夜浓看不透他了:“你香水到底还上不上市了?沈屹骁却不应她话,绕到她身后,两手压她肩膀,把她往办公桌前推:“去试试椅子坐不坐得惯,若是不喜欢--
不等他说完,夜浓身子一偏,抖掉他手:“我才不坐。见她径直往沙发方向去,沈屹骁也不气,走到临窗茶室,将她进门前刚冲泡好的花茶,倒在了那只粉色杯身,蓝色杯耳的陶瓷马克杯里。走到她身前时,沈屹骁拎起一只膝盖的西裤布料,蹲下身来,“这就生气了?刚刚还趾高气昂,这会儿又卑躬屈膝。
夜浓瞥他一眼暗含笑意的眉眼,“沈总可真是能屈能伸。听着不像好话,但她微噘的唇瓣,明显是赌气的成分更多一点。沈屹骁用温暖的杯身碰了碰她的手背,开起了玩笑:“去掉一个字更好听。”去掉一个字?
夜浓心里泛起嘀咕,蓦地,她微蹙的眉宇一松,几分羞恼的眼神砸他脸上。“想什么呢你!’
他想错了吗?
大丈夫才能屈能伸。
让她去掉一个字而已。
以前沈屹骁就喜欢拿她说的话来绕她。
没办法,她苦思冥想时的表情总是过于生动。每次都忍不住拿手去掐一掐她脸。
但是现在....
他有点不敢。
但是拿话软她的心,他还是敢的。
沈屹骁低头看着手里的杯身,“那天是我自己去的,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就做主选了这两种颜色配在一起。
夜浓刚刚从他身前转身的时候就看到茶台上的杯子了。又粉又蓝的,和旁边那些沉稳雅致的茶器一比,格外的不伦不类。却偏偏有一种让人多看两眼的魔力。
她真就多看了两眼,结果呢,莫名其妙把她的心都看软了。这次,夜浓不上当了,抬着下巴,努力不让视线往下落。甚至还嫌弃了一声:“土死了。‘
然而下一秒,她手腕就被抓住了。
沈屹骁把温暖的杯身塞她手心里,然后将剩下的三分之一杯壁用自己的掌心接上。沙发不高且松软,他一条腿蹲着,另一只膝盖抵地。其实和夜浓坐着差不多齐平,但他却仰着脸,给尽了让她俯看他的高度。掌心连着指腹,很快被杯身染上温热。
还有她的指背,被他指腹压着。
都快分不清传递在她手上的温度到底来自哪里。夜浓很想忽略掉,然而她的两只手温度差异太大。好像她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