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好的。
半小时后,夜浓的电话打来,沈屹骁抬了抬手,站在办公桌对面的工程部刘经理忙止住声。
"怎么了?
夜浓问:“你车停哪了?’
沈屹骁眉心微蹙:“你要干嘛?’
“不干嘛,想把换下来的衣服放你车上。’沈屹骁眉心一瞬展开,他朝刘经理挥了下手,继而拿起被前台送上来的车钥匙起身:“在楼下吗?‘
夜浓“嗯”了声:“在隔壁的咖啡店门口。跟偷家的小贼似的,沈屹骁笑了声:“就只买了外套?”“不然呢?你还想我去把头发也染了?
“不用,”沈屹骁大步出了办公室:“现在这颜色就挺好。栗子色,很自然的波浪卷,散下来明艳妩媚,盘起来又像只晒着太阳的猫,带出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突然就想起生日那晚,她搂着他翻身在上,散开的头发垂下来,她抬起手,手指从额头往后一拂,为了不让头发遮住自己的视线,她偏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么妖娆的一张脸,笑起来却有一种迷糊的天真。当时她说:你和我男朋友长得好像哦。
他手一伸,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吻住她。她回吻得很主动,勾缠出的暧昧声里,她咬住他放肆又作乱的舌尖,把他咬出闷哼的疼意,她却咯咯地笑,笑完哼了声。埋怨他:你吻技不行,没有我男朋友的好。五年没接吻过。
吻技当然不如从前。
他循循善诱:那你教教我?
她噘着嘴,摇头,说不行,还说:我男朋友要是知道,会生气。他又问:他生气会怎样?
她抿唇偷着乐,说:他生气了会在书房,会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挥在地上,然后让我跪在上面。
他听完愣了好一会儿c
他的确有在书房过,的确会把东西挥在地上,但什么时候让她跪过了?那么硬的桌子,他就算是想,也舍不得。他怀疑她是记错了人,眸色沉了,问她:你男朋友叫什么?她一字一顿:沈屹骁。
就这么把他心底蹿出的酸意,轻轻松松压了下去。但那份压制只压得了一时,这几天,他还是会突然想起这茬。刚刚不经意地回想,又勾出了他心底的疑惑和酸味,结果看见她拎着一个手袋站在凉风中的咖啡店门口.....
沈屹骁叹了口气,走过去。
“这么冷,不知道去里面等?‘
凉风把她鼻尖吹得红红的,但是她嘴硬:“我有帽子。‘黑色过膝大衣换成了驼色短款,微卷的头发依旧披在肩膀,但是头上多了顶同色系的贝雷帽。
比之前还多了对珍珠耳饰。
沈屹骁皱眉:“怎么还戴耳钉了?‘
夜浓戴耳饰总是会痒,戴不过半天就会又红又肿。“是耳夹,”她嘴角偷笑:“看不出来吧?沈屹骁拨开她耳边的头发,眯眼定睛:“你倒是会武装。"“那是当然,”她下巴一抬:“我可不想顶着你沈太太的头衔。”一张小嘴,说不过三句就得气他一下。
沈屹骁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沈太太三个字就这么对不起你?”夜浓不理他这句,“你把衣服放车上后就先上去吧。’都换了一身装备了,还要和他分开走。
沈屹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想顶着沈太太的头衔,还这么使唤我?"他眼里凉嗖嗖的,“你这个乙方,胆子未免太大了点。夜浓撇嘴朝他伸手:“那你钥匙给我,我自己去。沈屹骁手往旁边一背,几分命令的调子:“去里面等着。"等他把衣袋放到车里再回来,夜浓手里多了两杯咖啡,她递过去一杯:“喏。沈屹骁看了眼:“我不喝外面的咖啡,你不知道?’她当然知道,但是吃了他的早餐,又使唤了他一个来回,总得回个礼。夜浓抬了抬手腕:“买都买了,你不喝就给扔了。沈屹骁真的恨不得把她抵她身后的玻璃门上咬住她唇,昭告天下。他克制地深吸一口气,从她手里接过那杯咖啡:“什么时候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