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咬的?"夜浓来不及深想他这句话的真假:“活该!”
沈屹骁”
夜浓时间来不及,也不管他要不要出去,进了电梯就摁了下行按钮。
沈屹骁歪头看她:“你有没有礼貌?”
还好意思跟她要礼貌。
夜浓“喊"了声:“礼貌对于你这种人来说,就是多余。”
一张小嘴,不仅会咬人,怼人也是厉害。
沈屹骁不跟她计较,双手抄兜,笔直面对电梯门站着,一直到电梯门开。
夜浓侧身,生怕和他身上的衣服布料沾到似的,从电梯门边挤身出去。
就在电梯门缓缓关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道男声一一“姐姐!”
沈屹骁条件反射地以手挡门。
透过斜对面的透明玻璃,沈屹骁看见南禹从对面径直跑到夜浓面前。
“你、你怎么在这?”
“等你啊。”
短短两字,让沈屹骁嗤出一声笑。
相比他眼底的冷然,夜浓脸上只有怔愣:“等我干嘛?″
南禹就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饭团递到她面前:“给。”
夜浓没有接:“你自己吃吧,我已经吃过了。”南禹丝毫不见外地抓住她手腕:“我可是特意给你买的,芝麻馅,很甜,特别好吃。”
夜浓空腹不喜欢吃甜,可面对这个真的可以做她弟弟的男孩子,她竟然不忍拒绝了。
“那..…谢谢了。”
眼看她打开车门,南禹趁势问:“能捎我一段吗?”不等夜浓答应,他就双手合十,一副委屈的调调:“拜托了姐姐。”
夜浓”
她这是被套路了?
手里的饭团暖人手心,夜浓偏开脸,无奈笑出一声:“上车吧。”
车子驶出车位,沈屹骁也从电梯间走出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跟冰刀子似的,一直目送两束车尾灯转了个弯消失在他视野。
转过身时,他拨通了祁孟的电话:“把昨天莱欧那边给的方案发给我。”
夜浓迟到了九分钟才到公司,是她上班这些年来的第一次。
虽然这在其他同事眼里不算什么,但阮瑜是知道她的。外套刚一脱下来,阮瑜就叩响了她的门。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呀,竟然迟到。”
夜浓回头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无奈:“绝不会有下次了。”
阮瑜可不想听她的保证,她只想知道原因:“干嘛去了?“她知道夜浓一向早起,睡过头的概率实在罕见。夜浓也没瞒着:“送人到地铁站,耽搁了一会儿。”“一大早送人?"阮瑜联想力很丰富:“该不会是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小弟弟吧?”
夜浓从包里掏出那个黑米饭团:“吃人嘴短,没办法。”
阮瑜看了眼咯咯笑,“现在小弟弟追人的套路好像都一个PPT模板啊。”
昨天就听她说起小弟弟来一套一套的,这会儿再听,夜浓就听出了点苗头。
“该不会是一一”
阮瑜及时打住她:“我不吃那一款,你知道的。”夜浓开起玩笑:“也可以偶尔换换口味嘛。”“所以你这是换过了?体验感怎么样,都说二十岁的男人和三十岁的女人是绝配,都是如狼似一一”没等她说完,就被夜浓一个荔枝味棒棒糖堵住了嘴。“我可没闲钱去养小弟弟。”
但是小弟弟在她车里说了这么一段话一一
【旧梦难重温,破镜难重圆,所谓的和好如初,不过是两个人重蹈覆撤。】
一听就是从网上看来的,但却字字如诛。
十点半,刘蕴敲门进来:“夜总监,刚刚祁总来电话,说昨天报给他们的方案不行。”
昨天上午刘蕴带一个设计师去雾色细谈方案,但是没有当场得到反馈。
夜浓示意她坐:“具体哪里不满意,他有没有说?”刘蕴垂头丧气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