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扇般漂亮的手:沈屹骁。回忆短暂闪过,夜浓看着那只等待她交握的手,不过一个社交礼而已,夜浓伸手与他握了握。
“夜浓。”
“夜浓,"南禹默念一遍后,露出一个看着很走心的笑:“很好听。”
好听吗,夜浓想起沈屹骁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是姓叶,那这两个字拼在一起就毫无惊艳可言。他很喜欢她的名字,又或者,喜欢她这个姓,何时何地都会连名带姓地喊她,不着情绪时平铺直叙的,拿她没办法时轻拖尾音的,欢爱时落音短促的。
夜浓接过他倒好的那杯茶,随口似地问道:“哪里好听?″
“水气凝珠,仙心浓夜,月明葭渚苍苍。"南禹说:“你说你叫夜浓的时候,我首先想到了这句诗。”见她表情怔愣着看着自己,南禹脸上丝毫不见窘色:“是我领会错了吗?”
他是除了沈屹骁之外,第一个只凭听就识破她姓的人。说不清是他太过年轻不会修饰自己的表情,还是说被埋在心底的那份特别不想被第二个人插足,夜浓没留什么余地地揭穿了他。
“其实在今天之前,你就知道了我的名字。”说这话的时候,夜浓视线一直锁在他脸上。以至于她精准无误地捕捉到他眼底划过的意外,以及再一垂眸,嘴角那看似生动却又尽显无奈的笑痕。不用他承认或否认,夜浓心心里都有了答案。“说吧。”
南禹单手支腮:“说什么?”
现在年下小弟弟的脸皮都这么厚吗?
夜浓瞥他一眼,“不说的话,这顿早餐,我可没心情请你。”
虽说她话里有笑音,但说的话却并不算客气。南禹脸上还是那般无奈的表情,只是托腮的动作变了,两手举过头顶,承认错误状:“我错了。”年轻真是好,做这种看似幼稚的动作不仅不违和,还很可爱。
这次换成夜浓单手托腮地看他:“错哪儿了?”她不经意的动作和表情,还有语气,极为自然的将「姐姐」这个身份与自己贴合。
南禹浅浅一个叹气:“物业中心的那只纯白布偶,是你给它买的笼子,是吗?”
夜浓没想到这会成为他的理由,眼里闪过浓浓的意外,支在腮颊处的手也拿了下来,“那只猫是你的?”南禹摇了摇头:“不是。”
听到这个答案,夜浓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庆幸,然后听他解释。
“我只是在业主群里看到了宠物认领,好奇才去了物业,看见那猫罐头和我养的那只猫吃的是一个牌子,就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那是你买的。”
夜浓不知该不该信他:“几个猫罐头而已。”南禹从她一半的话里听出了她的质疑,笑着喊她一声姐姐:“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买罐头,特别是那种进口价格高的,一定要看它的生产日期。”
眼看她皱眉,南禹又解释:“不是谁都能接受那么高的价格,这就导致宠物店里存货积压,你昨晚买的那几罐,保质期就只剩一个月了。”
夜浓面色一窘:我当时没注意看日期。”
“没事,我上个星期刚买了一箱,回头我拿一些过去。”
夜浓忙摆手:“不用一一”
然而却被南禹略有不客气地打断:“我和你一样都是好意,你不能拒绝我。”
的确,她也不是猫的主人,凭什么拒绝他的好意呢。说到这,夜浓突然想起来:“业主群里还没有人认领吗?”
“早上看的时候还没有,"南禹浅浅皱眉:“你不在业主群吗?”
夜浓摇了摇头:“我只是租户而已。”
“那要不要加个微信,如果有人认领我跟你说一声,省得你去问物业了。”
虽说能一眼识破对方是借此加自己的联系方式,但他给出的理由的确正中夜浓下怀。
扫码添加好友后,夜浓看了眼他的头像,是他和一只猫的合影。
“你养的是德文啊?”
南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