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这看着像是在安抚猫,但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敲打呢?是他这个奴婢。
官家您凭借着君父身份,直接晾了太子殿下好几个月,结果现在遇到事了,受苦的还在心中哀叹好几遍之后,张茂则才硬着头皮准备上前同太子殿下交涉。不意却是太子殿下先开了口。
出些许焦急的语气问道:“张大官,你怎么来了?是爹爹那边有事寻我?”只见这位小太子眉毛缓缓蹙起,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用着竭力掩饰,但仍能听张茂则听只觉心中酸酸涩涩。
殿下真是天性仁孝之人呐。
却是一如既往的拳拳孝心。
官家如此对殿下,连他这个局外人看了都有时会心生不平不忿之情,然而殿下对官家就是恼了,持续时间也很短。
然后,然后他就给赵昕漏题了。
“辽夏似将有战事。”
赵昕坐在辇上,手指不断敲击着扶手,默默在心中想着这句话。三国的魏蜀吴时期差不多。
他记得曾经学过的历史课本上将这而今生活的这个时期概括为宋辽金夏时期,听着和实际上也差不多。
而今金国还未崛起,宋,辽,夏之间属实是扩大版的三足鼎立之态。其他两方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剩余的一方也得跟着动起来。而从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算了,没法细想,这一想就得成鼠辈竟是我自己了。但不可控的思绪还是令赵昕赵想起了前段时间在系统资料库中看到的一篇文章,说本朝之所以未能一统天下,进取心几乎为零,很大原因在于南朝化的心态。割据一方,小富即安。
赵昕晃晃脑袋,将脑中这个念头赶出去。
要是天天都盯着困难看,日子就没法过了。
赵昕出入了许多次垂拱殿,对御前的规矩也有了大概的了解,知道张茂则方才对他的漏题已经是极限,所以并没有继续追问。
转而调出了系统,开始检索起原历史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场战争变得不重要,还是在原本的历史线中本来就不重要呢?他购买的648礼包中没有提及这场战争,那么究竟是因为他的到来改变了历史进程,不过从他爹放下面子妥协,招他到垂拱殿议事来看,这件事恐怕小不了。*
垂拱殿。
这个地方赵昕已经来了很多次,但这一次却变得有些不同。“见过爹爹,敢问圣躬安否?”
忽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赵祯看着又长高了一小截的儿子,距离自己不过六七步之遥,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子。
从前不是这样的,他这个儿子之前是御案敢爬,御座随便坐,与他相处,好似寻常父赵祯意识到他的儿子已经不仅仅是儿子,更是一个太子了。很合格的太子。
他似乎不应该这么早就将儿子变为一个合格的太子。
权力的行为做出反击,否则有一就会有二。
但身为君父是君在前,帝王的威严和权力的不容侵犯让他必须得对一切敢于越界染指不然今日有太子,明日就会有臣子。
着年龄小的加成。
所有即便是唯一的儿子,能获得的优待也仅仅是从轻发落。而且赵昕获得的处罚还有哪怕是在后的父,时下的礼教也让他绝对做不出安抚的举动。多是互相试探底线,而鲜少有解释。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而父权是君权的家庭版本。天家父子作为两者的超级叠加态,获得成人待遇的充分不必要条件。
若硬要找出此次君臣父子斗法的好处,那便是作为帝王之家,年龄仅是男孩是否能够而非官家的推到台面上的传声筒。
赵昕通过几个月的禁足读书生活,让朝臣们充分认识到,他是拥有自己政见的太子,选。
他是会和官家起冲突的,你们将来面临一道站队必选题。聪明点的,可以现在就开始子事父如君,父待子以臣。
来政治对手,展现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