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鹤气得脸色铁青,突然出手,傅玉琅闪身躲开,竟是还要往大牢去。
“你是要断送了所有人的活路!傅玉琅,你糊涂!”白长鹤话音落下,十几个黑衣人出现,天罗网罩住了傅玉琅,动作极快,等守卫发现这边有动静的时候,白长鹤带着人已经离开了。
傅玉琅一言不发的坐在济世诊堂的后院石凳上,她一直都在调息,五年而已,她怎么会这么弱了?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被抓了?
白长鹤到旁边的水盆里洗手,取出来银针,抬头看傅玉琅:“知道自己有问题了吗?”
“我。”傅玉琅刚一开口,一口鲜血就吐出来了,她愕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吐出来的鲜血,她明明试过了,枪法依然精湛,身体并无不妥,怎么会突然吐血?
白长鹤把针囊放在桌子上:“有一种毒名化骨,寻常人吃一辈子也没什么问题,但习武之人若中了这样的毒,一旦动用内力,便会让身体如同漏了的水囊,玉琅啊,你现在懂了吗?”
“好手段。”傅玉琅抬起手擦了嘴角的血迹:“他们是想要逼死我啊。”
白长鹤摇头:“是有人早就想要把傅家连根拔出了,包括所有人,不过你怕甚?我白长鹤的神医名头不是白来的。”
傅玉琅苦笑着看白长鹤:“打从家里出事,我一直都不相信傅家会就此没落,可今日我明白了,傅家是待宰羔羊,刀在屠夫手里。”
“莫急。”白长鹤抬起手给傅玉琅诊脉:“再等等,不动声色的把毒解了,身为傅家嫡长女,你不动,很多人就会辗转反侧,不管是南望山还是北望山,那是明刀明枪的在搏命,京城里的你们几个啊,是攻心之战,多跟姝儿说说话,那丫头的城府啊,你和玉宁再加上个玉英,也不及。”
傅玉琅苦笑:“白伯,我们是傅家生,傅家养的人,在傅家出事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姝儿进门就在为傅家搏命,我们有愧啊。”
“有愧无用?要像姝儿那般跟侯府共进退,沉得住气,该出手的时候再出手,你觉得姝儿要是需要帮忙的时候,偌大的京城能去求谁?”白长鹤收回手,眉头紧锁:“除了你和玉宁,没人帮她,威远侯府不是久留之地,给你用药有五年之久,你刚过门就开始了,萧子慎若不战死在南望山,我会亲自出手的。”
傅玉琅眼圈一红:“您息怒,是玉琅太蠢了。”
“蠢什么?有心算无心罢了,回威远侯府,逮住机会,掀翻他!”白长鹤取出来丹药:“先吃着固本培元,我这就配解药,沉得住气,相信姝儿。”
傅玉琅回到威远侯府,一进门就察觉不对,快步进屋见到秋香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侯夫人坐在椅子上,一脸怒容的问:“我的孙儿和孙女呢?傅玉琅!你好狠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