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世子夫人,咱家过来请白神医,公里有有位贵人病了。”
“福公公,白神医正在给家慈施针,成败在此一举,劳烦您略坐片刻。”晏姝说。
福安上次在宫门口看到过晏姝一回,这些日子过去了,见她还是神色不佳,也为武元侯府扼腕,谁能想得到月初还风光无限的武元侯府,几日时间就成了这幅光景:“侯夫人如何了?”
“昨儿皇长公主送来了还神丹,白神医说有了还神丹,尚有一线生机。”晏姝说着话的时候,语气里都是感激。
福安清了清嗓子,没说话,端起茶盏送到嘴边抿了一口,他总觉得武元侯府的世子夫人年纪太小了,但淑荣又说这位不容小觑,可往后看着吧。
“福公公,侯府庶长子也善岐黄之术,能否跟着白神医同去,熬药煎汤也有个帮手。”晏姝说着,给杏花递了个眼色。
杏花立刻送上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
福安笑呵呵的接过来放进了袖袋里,说:“这个不难,宫里这位病的厉害,但也不能声张,刚刚皇长公主入宫了,想要求赐婚圣旨,贤贵妃那边不愿意。”
这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福安虽不知道匣子里是什么,但武元侯府可不是破落户,提一句皇长公主也不过是随口的事,至于怎么应对,那可不关自己的事,这位本事如何,自己也好奇呢。
晏姝脸色微变,坐在木轮椅上给福安深深鞠躬,什么也没说。
福安在花厅等着,晏姝也没动地儿,消息是杏花送到椿萱堂的。
秦夫人看傅少卿。
傅少卿说:“母亲无须担心。”
福安带着白长鹤和傅少卿入宫,晏姝过来陪着秦夫人,婆媳二人说着话,声音不大,但秦夫人欣赏之色毫不掩饰,频频点头。
御书房偏殿。
白长鹤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太子李宏治,坐下来给诊脉,眉头紧锁。
傅少卿在一旁打开了药箱,准备银针的时候,取出来一个天青色的瓷瓶,不动声色的放在了桌子上。
承武帝进来的时候,见白长鹤正在给李宏治检查伤口,那些包扎好的伤口虽处理干净了血迹,可一道道伤口看到还是让人触目惊心的。
“少卿,缝合术。”白长鹤说。
傅少卿在烈酒里取出来长针和羊肠线,两个人配合默契的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缝合好。
白长鹤叹了口气:“对方用的毒很特别,少卿可曾见过?”
“恩师,弟子曾经到过神女山,那边有一种草药很特别,像极了九死还魂草,但名叫九死,有剧毒,无色无味也无解,弟子看太子殿下这症状有些像。”傅少卿说。
白长鹤点头:“确实是九死之毒,如今只能是尽可能保住命,解毒还得去一趟白契。”
“恩师,弟子去。”傅少卿说:“您守着太子殿下就能性命无忧,弟子会尽快赶回来的。”
承武帝就坐在椅子上,听到这里出声:“傅少卿,你随朕来。”
白长鹤和傅少卿大惊,赶紧过来大礼参拜。
承武帝伸出手扶住了白长鹤:“白神医免礼,太子安危托付给白神医了。”
“草民会尽力的。”白长鹤说。
承武帝走在前面丝,傅少卿跟在身后,进了御书房,傅少卿立刻跪在地上了。
承武帝坐下来,打量着傅少卿:“你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