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解释,反正他也不算冤枉这两位,毕竟官员嘛,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不贪的。
宛江两州的官员恐怕贪的还不少,他如今只是稍稍掀开一点边角。
“对了,徐安抚使似乎兼任牧监?”李呈突然看向徐经。
徐经脸色十分难看,但李呈问他,也只能作答:“是。”
“那想来徐牧监定懂养马之道,所谓身在其位必谋其职,徐牧监来说说,宛州城该如何改善?”李呈道。
改善?你什么意思,意思是现在不行呗?
徐经怒了,那不就相当于在指责他办事不力,将宛州城管得一团糟?你不过是一个废皇子,凉州军的威武将军罢了,什么身份啊,居然敢管我宛州两司的事?
李呈这也太能装了,真当本官是你下属呢?
“殿下,请先清楚自己的职权。”徐经咬牙道。
“本皇子真龙血脉,帝室之胄,奉陛下之命监管凉州,调度军马。宛州乃是战马驯养之地,本皇子自要过问,敢问徐牧监是在质疑本皇子的身份?”李呈冷道。
徐经暗恨,李呈这个皇子很快就要一钱不值了。
“徐牧监莫不是玩忽职守,无法作答?”李呈逼问。
徐经脸色铁青,道:“殿下,宛州之事,本官无需向你汇报。”
“徐经,你好大的胆!”
李呈突然拔出宝剑,横在徐经的脖子上,这一举动立时吓得周围的人噤若寒蝉。
“徐经,本皇子知你与付仲暗中勾结颇深,且有证据在手。实不相瞒,今次前来宛州,就是来查你的!”
李呈傲然瞪视着他,道:“付仲谋逆,已然被囚禁,你怕是也逃不掉嫌疑。如今宛州城民生疾苦,战马瘦弱不堪,你该当何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徐经看起来根本不慌。“付大将军是否有罪,尚无定论。”
“你真当本皇子不敢杀你?”李呈的剑刃已镶进了他的脖子,顿时有血淌下。
徐经依然硬气:“你大可试试。”
“殿下,如此轻率便要治徐大人的罪,未免太过了吧。”洪四滔的语气也开始转冷。
李呈当然不可能现在杀徐经,否则别说宛州军民会怎么看他,恐怕他都无法活着走出宛州城。
徐经肯定有底牌,不然不会如此有恃无恐,而李呈也想到他的底牌是什么了。
其实这个事,陈大石和他说过。
只是徐经的态度明显要和他明着干,已经肆无忌惮到了如此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