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想要造反不成?”
“你休要在此危言耸听!”
付仲一张脸也阴沉下来,道:“本将军只认两府签令,不认龙佩又有何不妥?甚至本将军怀疑此龙佩乃你私自窃取,如今便将你暂且收监,上报朝廷,以待批复,你可心服?”
好家伙,不但不认,还倒打一耙,就是欺负李呈势单力孤。
这要被付仲以此理由收监,李呈恐怕无法从牢里再活着出来。
但李呈又岂会让他如愿?
“本皇子说你造反,可绝非危言耸听。”
李呈冷哼一声,突然掏出一封信件,高举过头顶,喝道:“付仲通敌叛国,证据确凿,竟妄想杀本皇子灭口,真是胆大包天!”
“什么?”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李呈居然还真拿出了证据证明付仲造反?这怎么可能。
付仲怒了:“简直一派胡言,你无端构陷忠良,该当何罪?”
“证据在此,岂容你抵赖!”李呈语气无比坚定。
“本将军倒要看看,你有何证据!”
付仲真没想到,这个废物皇子如此难搞。不过也无妨,只要证据是假的,他就可以更加正大光明的将李呈弄死,都不需要耗费脑汁。
“你自己看!”
李呈将那封信扔向付仲。
他当然不会在乎付仲销毁信件,而且付仲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若真这么干了,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有理说不清。
自有士兵上前,将信件捡起,呈于付仲。
“付仲私通蛮夷,并认其首领阿都王为父,承诺起兵之时里应外合,欲将凉州城拱手相送。如此丧心病狂之举,断不容恕!”李呈振振有辞。
在场众人都傻了,这么严重?听着都不像真的。
杨武都呆住了,他方才还以为李呈会拿与蛮夷的买卖说事,毕竟蛮夷率兵来犯,凉州城难以抵御,万不得已必然会有些私下里的交易。
只不过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李呈这玩得够大啊!
但这怎么可能呢,简直不可思议。
杨婉儿也是瞪大了双眼,李呈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付仲看了一眼信件,火冒三丈:“此信根本不是阿都王的笔迹!”
他甚至怀疑这信就是李呈自己写的……哦不,不是怀疑,是肯定,简直是儿戏!
但李呈却是面色镇定,冷笑道:“如此确定?这么说来,你确与阿都王通过私信?”
“阿都王常下战书,是以在场众人皆识得阿都王笔迹,此信绝非阿都王所写!”
“原来如此,但若是由人代笔呢?”
李呈根本不慌,此时逼视着付仲,一字一顿的道:“你又如何证明此信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