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赵匡篮笑了起来:“等本王身居高位,赏你给官儿做一下。”
“是。”那个人喜笑颜开,一张脸都快要笑烂了,这是捡了多大个便宜啊,还有个官儿当一下,多好的事情啊。
冷风跟在宗政景曜身边多年,早就养成了处变不惊的习惯,他将胡灵儿的尸体抬了回去,恭恭敬敬地对宗政景曜说道:“王爷,胡灵儿的尸体已经带回来了。”
“嗯。”宗政景曜眼神冰冷:“明日一早,挂在城墙上,就说她不守妇道勾引林大人,还诬陷昭王妃,妄想挑破满城的和谐,其心可诛,决不能留下。”
“是。”
“王爷,赵匡篮此举就是要民心不稳,你这般,岂不是刺激了百姓?”顾知鸢似笑非笑地问道。
宗政景曜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笑容:“本王建立起来的威名如果这样轻而易举就被摧毁了,那本王白活半生了。”
“这么自信?”
“胡灵儿死不死,都影响不到本王,这是一颗废弃。”宗政景曜指着沙盘,笑了一声:“吃饱肚子,和一个王爷的过往,哪一个更加重要?”
顾知鸢沉默了一下,笑了起来。
“若是度
水城这样的地方还可以,可是在东野,这是本王浴血奋战过的地方,这里的百姓,跟着本王一起吃过苦,胡灵儿死了,不过是多了一个谈资。”宗政景曜搂着顾知鸢的腰,笑了一声:“本王无所谓 ,叫他们去说吧,有什么关系呢?”
顾知鸢说:“你倒是无所谓,听听外面的动静。”
“别碰我,滚开,一个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的人,你要来有什么用!”
“我错了,我错了,真的,我是中毒了,我给你煮面,娘子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
“不,你当真眼瞎,还是觉得人家十五六岁的身体鲁能嫩的很,想要将错就错。”聂香儿手中握着一杆枪,冷声说道:“来啊,打一架,怎么,你以为我提不动刀了?”
“好娘子,我错了,我错了。”林昊哪里敢接招,用不用力都是错,用力伤了聂香儿,他心疼,不用力,聂香儿觉得自己敷衍了她也要生气,他第一次觉得原来活着也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情。
“过来。”聂香儿手中的长枪一挥:“动手!”
林昊在聂香儿的威逼之下,选了一把刀。
刀剑碰撞,激烈的很,听的顾知
鸢的心痒难耐。
“昭王,比划比划?”
“不来。”宗政景曜将一面旗插在了一个沙丘上:“本王的刀子不对准妻子。”
“来啊,过一招。”顾知鸢扯着他的袖子摇啊摇:“权当是给我解解闷儿,如何?”
“不要。”宗政景曜拒绝的毫不留情:“你要是闷得慌,我们可以在那里打一架。”
顾知鸢顺着宗政景曜的手指头指着床榻,脸一红,用力地在宗政景曜的身上拍了一下,冷声说道:“贱人。”
宗政景曜笑了一声,握住了顾知鸢的手,满脸宠溺地说道:“娘子,打架有什么好玩,今夜我们做点更加好玩的事情。”
“做什么?”
宗政景曜靠近了顾知鸢,低声在顾知鸢的耳边说了一句。
顾知鸢一下子眼睛便亮了起来,惊喜地问道:“我们去?”
“嗯,我们两个人去。”
“烧了可惜了,抢回来,抢不走的,再烧。”
“嗯,好主意。”
入夜。
紧闭的东野的城门突然打开,林昊带着一队人马冲了出去:“杀。”
此时,赵匡篮的军营里面是歌舞升平,他根本就不知道危险的到来,正搂着妾室喝酒。
“殿下,
不好了,不好了。”
这个时候,一个斥候冲了进来:“殿下,东野发起进攻了。”
砰。
赵匡篮一慌,打碎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