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婉瘪了瘪嘴巴:“当初是谁说这辈子都不娶我,出嫁都不娶我的?”
“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不知婉儿这般好。”他一边逗着赵姝婉,一边伸手轻轻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衫褪到了手臂上。
猛然一凉,叫赵姝婉一惊,下意识要推开吴珵。
却又想起嬷嬷的话,僵着身子不敢动。
“婉儿。”吴珵轻轻在她脖子上落下了一吻:“不要走。”
赵姝婉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不走,我是你的妻,我今后,都,都陪着你。”
吴珵搂着赵姝婉的腰,往前一带,两个人一起翻到了床上。
赵姝婉惊呼了一声:“吴珵,你!”
“不疼的,乖乖不怕,不疼的。”吴珵像是诱着小兔子的狼一般,低声开口。
“疼,疼。”赵姝婉又羞又恼,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呜呜,一点都不快乐,疼~”
“乖乖,不怕,一会儿就好了。”
顾知鸢和宗政景曜蹲在房顶上,瞧着对面那新房屋顶上蹲着的一群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的男人,女人们,眉头微挑。
“吴珵大概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房顶上蹲了这么多人。”
宗政景曜笑了
一声:“他哪里不知道,他懒得搭理罢了。”
顾知鸢轻咳了一声:“也是,要是驱赶,活该破坏了这气氛,倒不如让他们听去了。”
宗政景曜搂着顾知鸢的腰肢,手轻轻覆盖在她的小腹上,目光若有若无地划过了她洁白的脖子上的一个青色的吻痕,他抬手扯了一下顾知鸢的衣襟,小声说道:“夜里风大,冷的很,回去吧。”
顾知鸢搂着宗政景曜的脖子,靠在他的怀中:“走不动了,累了。”
“我抱你回去?”
“昨夜那个人,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宗政景曜回答:“倘若问不出来,寒宵留着也没用了。”
“说了什么?”
“来打探你是否真的怀孕了。”
“我怀孕了又如何?”
“那本王便多了软肋和破绽。”
顾知鸢冷笑了一声:“一群蠢货,他们怎么就知道是软肋和破绽了,搞不好是盔甲呢。”
“是啊。”宗政景曜眯起了眼睛:“怎么就是软肋了?城中风云只怕还要又变化,本王不能守着,只能交给程家,与周相寅他们。”
“王爷又要开始谋划了么?”顾知鸢侧头瞧着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缓缓收紧了手指
:“本王不但要外面起不了战事,还要这丛阳天地,尽在掌握之中。”
顾知鸢明白,该收网了。
第二日一早。
赵姝婉和吴珵便一起进宫去给皇后请安。
她初为人妇,一张脸羞的通红,跟在吴珵的身边,乖巧了不少。
请过安之后,她便蹦到了长思宫去了。
顾知鸢瞧着赵姝婉走路都变扭了几分,眼中带着几丝笑意。
她被顾知鸢笑的不好意思,皱着眉头说道:“皇嫂别笑了。”
一低头,一张脸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顾知鸢轻咳了一声:“不笑了,不笑了,昨夜怎么样?”
“都是骗人的。”赵姝婉咬牙切齿地说道:“吴珵是什么君子!分明是头狼,他要吃了我,呜呜,皇嫂好疼。”
“噗嗤。”顾知鸢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她强忍着问道:“什么地方疼?”
“就……”话还没有说完,赵姝婉羞的更加不像话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瞪了一眼顾知鸢:“皇嫂戏弄我,我以后都不要和皇嫂说话。”
气恼的模样,引得人控制不住想要戏弄她。
“好了。”顾知鸢拍了拍她的脑袋:“都是要经历的。
”
“那皇嫂呢,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