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感觉自己跨不出那道门去!
只想逃跑。
日日夜夜有人看着跑不了,今日给嬷嬷们赏酒,酒水里面下了药,她才跑了。
明日如何她不管,今夜需得逃避一番。
刚刚出门,便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夜深了,不歇着,去什么地方?”
低沉的嗓音传来,赵姝婉摸了摸鼻子,抬头看向天空:“啊,今夜的月亮正圆润,吴丞相,赏月么?哈哈。”
吴珵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月亮只有半边脸,哪来的圆润之说。
他瞧着赵姝婉胸口的位置鼓鼓的,便伸手摸了一下。
“登徒子!你干什么!”赵姝婉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了一步。
“你明日就要嫁给我了。”吴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搂着她的腰:“就算我现在做点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混球。”赵姝婉的一张脸涨得通红:“松手!”
吴珵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手伸入了赵姝婉的衣襟之中。
“吴珵!”
吴珵从她怀中摸出了一个荷包,荷包沉甸甸的,打开全是金叶子,顿时他的脸黑了下去:“公主不愿嫁给我,要逃婚?”
赵姝婉心中一沉,一种莫名
的心虚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摸了摸鼻子,干笑了一声:“哈哈,吴丞相,那什么,我先回去了。”
她还没有退回去,便被吴珵抓住了:“你不想嫁?”
眸子如鹰,叫赵姝婉害怕的很。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你这样,我,我害怕。”
“你叫器着,说怀了我孩子,毁了我的名声,大婚前,又要逃婚,赵姝婉,你真的是坏的很。”
赵姝婉:?
靠,搞错了吧!
自己是救他的狗命啊!
“是你说,你不喜欢我,一辈子都不娶我的,这些日子,我也没瞧出来你多喜欢我。”赵姝婉嘟着嘴巴:“你是日理万机,顾不上我的,若是为了报恩,娶我,那大可不必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我可是为了皇嫂才……”
话没说完,便对视上了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顿时心中咯噔一声,她心虚的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哎呀,现在说这么多也没意思了,那什么,我回去准备一下吧,明天早上,到了丞相府,别踢轿门……听到……喂喂喂,你干什么,你冷静一点。”
吴珵攥着赵姝婉的手腕沿着宫道往外面走。
“吴珵,吴珵!”赵姝婉
吓得尖叫了一声。
长思宫里面,陪着自己妻子吹冷风的宗政景曜,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吴丞相,这是做什么?”
“喝酒。”吴珵答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精神饱满的顾知鸢,问道:“喝酒去不去?”
顾知鸢一听就来劲了,她正愁没地方去,拖着宗政景曜的手臂:“走啊,走啊。”
宗政景曜:……
他恶狠狠地盯着了一眼吴珵,他给顾知鸢讲了一个时辰的故事了,被他这么一搅和,什么都没有了。
他恨啊!
“走啊,大舅哥。”吴珵喊了一声。
宗政景曜:……
顾知鸢也摇晃了几下宗政景曜的手臂:“走吧,走吧。”
宗政景曜站了起来,从屋子里面拿了一个薄薄的披风套在顾知鸢的身上:“走吧。”
出门便瞧着被吴珵拽着的赵姝婉,顾知鸢问:“怎么?新婚前一夜,二位还要去买醉?”
“哼。”吴珵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赵姝婉:“我料到,有人胆小如鼠,新婚前一夜,必定是要逃婚的,这不是给抓住了。”
顾知鸢:?
赵姝婉摆了摆手:“没,没有的事情,皇嫂,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吴珵晃了晃一
袋子的金叶子:“瞧瞧,盘缠都准备好了,走,今夜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