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宗政景曜握住了顾知鸢的手。
“你又不是瓷娃娃,连箭都敢自己穿过去,还怕什么?”顾知鸢没好气地说道。
“本王怕,把你的手打疼了。”
顾知鸢:……
您要不要听听您在做什么。
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
“本王发现,如今你越是容易害羞了。”宗政景曜捏了一下顾知鸢的脸颊:“本王随口说一句话,你都能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与本王亲近的太少了。”
“起开!”顾知鸢加重了声音,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昭王如今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小子占了我的位置,什么时候还我。”
轰隆!
这句话如同是一道惊雷劈在了顾知鸢的身上一般,将顾知鸢雷的外焦里嫩,一脸懵逼地盯着宗政景曜。
“滚!”
宗政景曜低头在顾知鸢的红唇上落下来一吻,紧紧抱住她:“不走,日后,我定要时时刻刻陪在你和孩子的身边,确定你们的安全。”
温热的怀抱,充满了安全感。
有节奏的心跳,让顾知鸢心中安宁无比,她蜷缩在宗政景曜的怀中,低声道:“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嗯?”
“每次你这样搂着我,我便睡得好。”
“那本王就日日搂着你睡,午觉也搂着你,晚上也搂着你。”
“世事无常,怎么说的准。”
“本王既然说出口,定是能做到的,你只管放宽心,便是了。”
“嗯。”顾知鸢轻轻答应了一声,便没了声音,陷入了睡梦之中。
宗政景曜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长而卷的睫毛,眼中勾起了一抹冷冽,孩子出生之前,他就要平定这天下!
日子过得飞快,顾知鸢每日给皇后把脉,然后在长思宫吃吃喝喝,过得十分逍遥。
赵姝婉的婚事在紧密筹备着。
整个佑城挂满了彩色的小旗和灯笼,热闹的程度堪比过年。
一是庆祝赵姝婉的婚礼,一是庆祝昭王大获全胜,让沧澜卑微地过来谈合。
沧澜使者入城那一日,众人连多看一眼轿子都没有,一个个的满脸都写着不屑一顾。
更多的,还有鄙视。
若不是程家三个姑娘带兵拦着,只怕他们进入这佑城就要被烂菜叶子给砸死。
这一次过来的不是郭志安那种傻子,是能代替皇帝说话的,亲王,南宫卿的亲叔叔,南宫宁。
他掀开帘子,瞧
着眼前三个穿着盔甲的姑娘的时候,懵了,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皱着眉头问道:“丛阳没人了么?居然派你们三个女子前来迎接。”
程凝娇是个傲气的姑娘,听到这句话,顿时一脸的不屑和冷漠:“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姑奶奶能来迎接你们,已经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爱谈不谈,不谈滚蛋。”
南宫宁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青红交错,犹如调色盘一般:“好嚣张的丫头。”
“哼,你还没有见过更嚣张的。”
嚣张。
丛阳最嚣张的女人是谁,顾知鸢啊。
谁让沧澜没脑壳,敢去招惹顾知鸢,不是找死么?
“王爷,走吧,宴会谈判在三日后,昭王有令,尔等就在驿站等着,三日过后进宫就是了。”程凝静要斯文许多:“请您不要在城中乱走,如今百姓的情绪比较兴奋,倘若弄不好,被百姓给拦截了下来,就麻烦了。”
“你们这是要软禁本王?”
“软禁?”程凝娇冷笑:“我们这叫保护你,你若是不相信,不服气,就自己去城中转一转。”
南宫宁紧紧握着拳头:“本王要见二殿下。”
“你放心,昭
王说过了,宫宴的时候,你会见到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