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颂和离开了。
这是彻底撕破脸了。
赵帝攥紧了拳头,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太后居然会怀疑他和顾知鸢有什么关系,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自己是她的亲儿子,她怎么可以这样想?
赵姝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副撒泼的模样:“父皇,他们太过分了,我不管,皇兄没错,您不能说是皇兄的错!”
“朕知道不是昭王的错有什么用?”赵帝神色一暗:“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不是昭王的错才有用,你明不明白。”
赵帝的眼神之中多了几丝意味深长的感觉。
赵姝婉愣了一下,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帝:“父皇什么意思?”
赵帝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算了,回去吧,朕乏了,朕要休息了。”
“是。”
听到这句话,顾知鸢和赵姝婉一起出了门。
“皇嫂。”赵姝婉眉头微微一皱:“为什么你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时
辰?”
她也聪明,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怪我么?”顾知鸢问。
赵姝婉摇了摇头:“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皇祖母,居然会这样想,父皇是她的亲儿子,血肉之情,在她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我现在觉得,她连爱我都是假的。”赵姝婉深呼吸了一口气:“连父皇都不爱,她又怎么会爱我?”
赵姝婉想了想,拍了拍顾知鸢的肩膀:“皇嫂,今日的事情,你一定不要和母后说,母后会难过的。”
“我知道。”
赵姝婉的背影染上了几丝落寞,和当年的小姑娘大为不同。
这深宫大院,变化无常之中,她成熟了不少,冷静了不少。
风雨欲来,看是天真的脸颊下面,隐藏着一颗成熟的心。
顾知鸢的眉头微微一动,眼中划过了一丝无奈。
长思宫中,太后端坐在椅子上。
瞧着顾知鸢回来的时候,她冷笑了一声:“昭王妃好算计,将我们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挑拨离间的本事,换做平常人,只怕是学不来的。”
顾知鸢抬眸瞧了一眼太后:“是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约着姝婉吃了个饭,太后恶意揣测,倒是怪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