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鸢,且让你在嚣张一下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乔颂和泣不成声,根本就没有了刚刚泼辣的模样,捂着自己的脸,低着头,小声地哭泣了着,如同小狗儿一般。
顾知鸢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冷声说道:“罚也罚了,慈安夫人是要去给母后请安么?快去吧,晚了,母后要睡觉。”
慈安夫人的一张脸青红皂白格外难看,她黑着一张脸,牵着乔颂和的手走了出去。
银尘看到二人出门之后,激动地说道:“王妃,我好久没有这么动手了,真是过瘾,下一次我要是再是听到有人胡说八道,我就冲上去撕烂她的嘴巴。”
“你还听到过谁这样说么?”
“啊?”
银尘抬眸对视上顾知鸢冷冷的眼睛,立刻说道:“没,没有……”
顾知鸢站了起来,转身进屋去了,顺手关上了门。
银尘还想进去,秋水拦住了她的路:“娘娘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你就莫要凑到她的面前去惹她生气了。”
“我怎么能是惹她生气……”银尘低下头,小声地说道:“我想要娘娘开心呀。”
“眼下是多事之秋,娘娘哪里开心的起来,有人瞧着王爷远在东野
,就要跳出来欺负王妃了,咋们可要把娘娘照顾好,别叫人欺负了去。”
银尘一听,点头如同捣蒜一般,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放心,我绝对会保护好娘娘的,谁敢欺负娘娘我叫她好看!”
秋水微微扶额,银尘当真是口无遮拦。
幸好她是武将,不是文官,不用在朝堂上跟那些文官辩论,若如不然,当真要叫人吃了去了。
“只不过,娘娘对着个女人动手了,等一下只怕是有人要来找麻烦。”银尘说:“刘家很重视和北屿王结亲的。”
“那也是她活该。”秋水眉头一拧,冷声说道:“王妃是什么人,也配她议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骨头重,有的人,是不是她得罪的起的。”
“我发现你和王妃在一起太久了,越发学的王妃那般脾气火爆了。”
“哼。”秋水冷哼:“我看你是官场混久了,做起事情来畏手畏脚拿不定主意,平白叫人嘲笑。”
银尘:……
有被打击到。
“不和你说了,娘娘说中午要吃桂花鱼,我得去准备一下。”秋水转身离开了。
银尘站在台阶上许久,望着紧闭的房门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了。
听到外面离开的脚步声,顾知鸢半眯起了眼睛,慈安夫人又不傻,偏生放任乔颂和来惹自己,只怕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但心中怨恨自己,故意让乔颂和送上来。
若,自己现在胆小了,不敢动手,那就平白的便宜了慈安夫人受恶心。
要是自己还手,只怕还有麻烦。
顾知鸢思来想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往御书房走去。
赵帝好不容易有时间靠在软榻上看会儿书,却听见了顾知鸢急匆匆地进来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将手中的糕点藏在了身后,抬头看向了顾知鸢:“你怎么来了?”
“父皇。”顾知鸢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长思宫呆着没劲儿,过来蹭饭吃。”
“长思宫难道还少你一个口吃的!”
“长思宫的不如这里的好吃,我想尝尝,皇帝的菜是什么味道。”
顾知鸢的话音刚落,高培士的脸都绿了:“王妃不要胡说八道。”
“父皇总不至于一口吃的都不给我吃,我夫君在东野被人陷害,我却不能去看望,我得在这里守着你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若不是这,我们怎么会夫妻分离!”
“可,这本就是
昭王自己的错。”
“对,他的错,他要远去边塞,可我是他的妻子,我也可以陪着他去啊,也不至于眼下来这里担忧,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