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不抓静力她也会死,我抓了她,反而被攀扯了一番,虽然说的很无厘头,但是也会留下话柄,如果她最后不说那些话,故意将自己和丛阳区分开来的话,可能还会有人拿着这个事情说嘴。”
“但是,她最后那些显然就是要与丛阳撇清关系的话,反而引人怀疑。”
“一下子攀扯我,一下子又说那些话,反而让人怀疑,背后的人其心可诛。”
顾知鸢的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面上敲了起来:“你说父皇会不会怀疑?”
宗政景曜一把将顾知鸢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她这是将战火引到了赵匡林的身上。
这一切的事情,联合起来,最受益的,就是赵匡林的,是个人都觉得是他做的。
想要脱身,只怕是困难无比。
赵帝就算怀疑一个人,也不会表现的过于明显,但是,接下来,赵匡林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顾知鸢靠在了宗政景曜的怀中,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上,缓缓闭上了眼睛,无奈地说道:“我感觉我有点没睡醒,脑子里面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清楚。”
“那你睡一会儿吧,到了之后我叫你好不好?
”
宗政景曜俯身在顾知鸢的脑袋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道:“知鸢,你要记住,有时候,尽力就好了,我们不是圣人,只是普通人。”
“我知道。”顾知鸢笑了一声,回头悠悠地瞧了宗政景曜一眼,一下子笑了起来说道:“你这话说的,好似我觉得自己是救世主一般。”
“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
宗政景曜的脸上划过了一丝笑容,伸手捏了一下顾知鸢的脸颊:“你能这样想,就不会那么的疲倦了。”
顾知鸢打了个哈欠,窝在了宗政景曜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消息一最快的速度传回了皇宫之中。
皇后得知了消息之后,着急的不像话。
她一直忍不住叹气,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这样,这一次的祭祀,相当于没有完成?”
“娘娘。”绿湖无奈地说道:“昭王妃祭祀的时候,天降大雨,大家无法祭拜,只能等雨停。”
“可没有想到,十七皇子妃又出事情了,这样看来,今年注定是多事之秋,如今丛阳与沧澜战火不断,内里,昭王得罪了不少人,大家都盼望着昭王出事……”
绿湖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下
人,说这席话实在不妥当,立刻低下头:“奴婢妄议了。”
“你自小跟在我身边,聪明伶俐,一眼能看穿事物的本质,有什么就但说无妨,在本宫的面前,无需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
听到皇后的话,绿湖叹了一口气才说道:“说来,奴婢觉得蹊跷,方丈说今年国运不好,皆是因为举办祭祀的人引起的,说昭王是天煞孤星,可举办祭祀的人分明是刘丞相,这其中,便不对劲了。”
“你是说,有人买通了方丈?”
“奴婢不知道……”绿湖低下头,双眸闪烁了一下,轻声说道:“只是娘娘,奴婢只知道,昭王绝对早有预料。”
皇后瞳孔微微一缩,明白了绿湖的话,又继续问道:“陛下现在可回来了?”
“回来了,在朝德殿议事,女眷们都回来了……”
“母后。”话音刚刚落下。
顾知鸢和秦婉婉李长乐三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皇后看到几个人的时候,脸上铺满了笑容,激动地说道:“你们回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了。”
顾知鸢走上前去,冲着皇后盈盈一拜,伸手握住了皇后的手腕,轻声问道:“母后可觉得有
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你走了,不过三日,这三日,本宫都格外注意的,倒是你,代替本宫去吃苦了。”
“母后。”顾知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