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景曜面不改色地说:“没怎么说,就说开春风大,咳嗽的厉害,是正常的,让本王别感染风寒,所以这段日子,本王都不出去了。”
“你在家陪我好不好?”宗政景曜低头在顾知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们好好感受一下这个二人世界!”
顾知鸢:……
顾知鸢沉默了一会儿,在宗政景曜的胸口上捶了一下:“想偷懒就直说,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
“对对对。”宗政景曜笑了起来:“我就是想偷懒!”
“王爷!”冷风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你的父亲来看您了。”
宗政景曜一怔,松开了顾知鸢。
只见高培士一身便装,轻轻掀开了帘子。
赵帝身穿一身灰色的袍子,裹着大氅,夹杂着寒风,缓缓走了进来:“怎么样了?”
“父皇?您怎么来了?”宗政景曜有些诧异,抬头盯着赵帝。
赵帝眉头一皱:“这话问的,你是朕的皇儿,你生病了,朕来看看你,不是应该的么?”
听到这句话宗政景曜先愣了一下,最后又笑了笑:“父皇说的是,父皇做吧。”
“嗯。”赵帝缓缓坐了下来:“什么地
方受伤了,朕,看看?”
宗政景曜还没有说话,顾知鸢突然掀起了他的衣服,指着腰上的伤口:“这里。”
“父皇,要不要儿臣把纱布扯下来给你看看?”顾知鸢说着就要动手。
“不必了。”赵帝脸上带着薄怒,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难道你觉得,我来,就是因为怀疑昭王是不是受伤了?”
宗政景曜刚刚想要回答,喉咙一痒,没有忍住,捂着嘴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
他一咳,一用力,整张脸通红。
赵帝有种恍惚的感觉,好像看到先帝最后的模样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这是……”
“父皇,儿臣有个问题。”宗政景曜咳嗽了很久才停下来,抬头看着赵帝。
“你说。”赵帝的心中浮起来了无数的疑惑:“你说吧。”
“先帝,是得了什么病?”
赵帝一怔,手紧紧抓住了衣摆,联想到吴松楠被肺痨折磨的快要疯掉了,他整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好了。
他抿了抿嘴唇,许久才回答:“肺痨吧……”
宗政景曜和顾知鸢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
只听宗政景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