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的脸上划过了一丝震惊:“你!你们!”
顾知鸢的脸上划过了一抹嗤笑:“二皇子,真当昭王傻?”
“别挣扎了。”程岩笑了:“程家军早就已经从每一个入口进去了,你里面的人再多,也挡不住程家军的十万大军。”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么能……”
“我在跟你说一个事情。”顾知鸢见玉卿脸上染上的惊慌,笑了起来:“你知道么?你的人,已经全部都完了,地道里面必须要空气流通,我已经命人在每一个地道口点燃了熏香,这些香啊,只要闻到一点点,就会晕厥过去,你的人,应该全部都晕在了洞里面了!”
听到这句话,玉卿颤抖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每一个洞口的?”
“今日进去的除了上官凌和银尘,还有很多人,混入了你们的人之中,上官凌他们不过是个引子……”
“你……”这一刻,玉卿终于知道顾知鸢和宗政景曜有多可怕了,他们不动声色,他们算计好了一切,制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一下子包裹在了里面。
“小爷我十五岁上战场,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不过是信手捏来的事情,你以为你的虾
兵蟹将奈何的了我。”
“顾知鸢,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一步算错,满盘皆输,所有人都沦为你们的陪葬品!”
顾知鸢瞧了他一眼,笑了笑,认认真真地回答:“想过,所以我们不敢遗漏任何的地方,所以的一切都算计的刚刚好,就是为了引你入圈套之中,没有想到,你刚刚好中计了。”
“就连春猎,都看似和白松交战,其实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罢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顾知鸢是在笑的,可看在玉卿的眼中,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顾知鸢背着手看了一眼银尘和上官凌:“表哥,银尘,走了,接下来,交个外公处理吧!”
听到这句话,银尘和上官凌握着剑,飞奔向了顾知鸢,准备和他离开。
玉卿咆哮了一声:“顾知鸢,你当真以为我没有底牌?上官凌中毒了,你要是识趣,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给你解药,不然,你的表哥只有死路一条!”
“你当我傻?”上官凌无语地看了一眼玉卿:“那药塞到我嘴巴里面没多久我就吐掉了,我怎么可能吞下去?”
玉卿浑身都在颤抖。
“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抓住你,不是把我自己的狗命送给
你!”上官凌嘲讽地说道。
看着他眼中浓浓的嘲讽,玉卿冷笑了一声:“原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我认输了!”
顾知鸢瞧了一眼玉卿,这个人的外表是谦谦公子,其实有一颗狼子野心,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冲出来要你一口。
毕竟轻而易举算计着,满城百姓几百条的性命哪里是简单的人。
她侧目看着程岩:“外公,这里交给你了,这个人心思毒辣,狡猾的很,您可千万要小心,不要让他跑了。”
程岩点了点头:“家主放心,我定然看好他。”
顾知鸢瞧着银尘和上官凌满身的伤痕,对玉卿是一点同情都没有,反而觉得他特别的恶心。
她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几丝嘲讽,转身和银尘一起走了出去。
上官凌也一瘸一拐的跟了出去。
银尘一出门便抱住了顾知鸢:“王妃……”
“怎么了?”顾知鸢的心中微微一怔,抬手抚摸了一下银尘的头发:“哪里疼么?”
银尘紧紧抓住了顾知鸢的衣袖,用力的摇了摇头,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回去说。”顾知鸢握着银尘的手说道。
比起上官凌,银尘跟顾知鸢的感情更加深厚,三
年多的同生共死,多不容易。
顾知鸢目光落在了上官凌的身上,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确定脉搏正常之后松了手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