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和马已经中了袖箭倒地身亡了。
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之中摇曳着。
顾知鸢心中一紧,一点什么都没有,她和宗政景曜都没有察觉到。
这样的敌人太恐怖了。
嘶嘶嘶~
这个时候,顾知鸢敏锐的听到了周围传来了似乎毒蛇吐舌头的声音。
寒冬腊月,怎么可能有毒蛇!
“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宗政景曜声音冷清,不带丝毫的感情:“南疆白松。”
“呵呵。”一道沙哑而又诡异的声音传来。
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中年男人从巷子里面走了出来。
他长得不像是凶恶之人,反而是面目慈祥,怎么看都不像没有底线的人。
可他的手臂上盘着一条手腕粗细的大蛇。
蛇头晃来晃去的,冲着宗政景曜和顾知鸢吐着信子,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顾知鸢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一条大蟒,无毒,就是看着下人。
但这白松身上就不一定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南疆总是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要万事小心才好。
“昭王。”白松盯着宗政景曜笑了一声:“说来,我们还是沾亲带故的,
你外祖母也是白家的人。”
宗政景曜没说话,身上的冷意叫人害怕。
顾知鸢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匕首,做出了防备的姿态。
“昭王妃巾帼不让须眉,名震九州,怎么被我一人吓到了?”白松又笑了几声:“我今日也没有别的意思,请昭王去喝杯茶,若是您不去,只能委屈了昭王妃和您一起受苦了。”
“你是什么身份。”顾知鸢冷笑:“你邀请昭王,昭王就要去?真的是好大的脸面!”
“呵呵。”白松又笑了几声,目光落在顾知鸢的身上,多了份戏谑:“好可爱的女人,我喜欢。”
话音刚刚落下,一声清响,一枚玉佩突然飞射而出,正正打在了那条蛇张着的嘴巴里面。
噗!
一声清响,玉佩直接从蛇的七寸飞了出去。
紧接着,那条大蛇直接从白松的手臂上脱落了下来,软踏踏的掉在了地上。
白松瞳孔一缩,似乎没有想到宗政景曜出手这么狠。
“祸从口出。”宗政景曜声音清冷,身上的气势不怒自威,叫人害怕。
“呵呵。”白松冷笑了一声:“昭王不亏为万人敬仰的昭王,只是可惜了……”
宗政景曜和顾知鸢都没
有说话。
他们确实没有感受到周围又其他的人存在。
白松身手诡异,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有这么诡异的身手。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宗政景曜的瞳孔微微一缩,看来白松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和顾知鸢,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宗政景曜搂着顾知鸢的腰,直接跳上了屋顶,飞快的往昭王府的方向而去。
“昭王慌什么?”白松诡异的笑了几分:“去早了,可就看不到我们准备的精彩的礼物了哦。”
昭王府中。
冷风别人压着跪在了地上,一只手鲜血横流,脖子上架着把剑,整个人狼狈不堪。
赵匡林手中握着剑,扫了一眼横眉怒眼的银尘:“太后有旨,将这围墙砌回去,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敢阻拦本王,银尘姑娘可不要气急攻心吓到本王,要是本王手中的剑不长眼伤了他,可就麻烦了!”
银尘盯着赵匡林手中的剑,目光落在了地上那冒着血的断指上面,一股怒气从心中升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样做事情,王爷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你们的!”
听到这句话,赵匡林笑了一声:“好笑,本王侍奉太后的命
令将墙砌回去,这人阻拦本王,就是抗旨不尊,本王不过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