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丛阳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那就从影响不大的地方开始,比如村官,秀才,教书先生。”顾知鸢眉头一挑:“更何况,女子就一定会出错么?先祖皇帝开国,选中程家夫人作为家主,这么多年,程家的家主之位传男不传女持续到如今,程家也从未出现过任何错漏的地方。”
刘旭濡又说:“程家家主,只需要打理好程家的事物就可以了,与当家主母无疑,女子内院主事,本就是女人的职责。”
“刘丞相您既然说道了搭理内务,那不妨回去请教一下慈安夫人,搭理内务是否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顾知鸢目光淡然地扫过了众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是请诸位大人回去打理内务,诸位大人未必能做好。”
杨建国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笑话,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可能屈居与屋檐之下,打理家事,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国家,国家,国是千万家,连家事都处理不好,如何处理政务?连家中那百十号人都管不清,儿女都教不好,谈什么处理朝政,管理百姓。”顾知鸢眉头一挑:“各位大人如今能站在这里理直气壮的反驳我,不过是因为家中夫人将内宅之中的事情打
理的清清楚楚,不然的话只怕是和王大人一样了。”
顾知鸢的目光戏谑地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过,带着戏谑地感觉,众人都是一怔,齐刷刷地说不出来话来。
顾知鸢又说:“父皇,儿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前朝后宫息息相关,这么多年,若不是母后将后宫打理的好好的,只怕父皇要徒添许多烦恼,您若是不相信,您哪怕体验一天都好。”
“大胆!”赵匡篮呵斥了一声说道:“昭王妃,你这句话也太大逆不道了,父皇是天子,天子怎么可以做妇人的事情。”
顾知鸢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赵匡篮:“七殿下耳朵怕是不好,我知道我说的话大逆不道。”
赵匡篮差点被气的吐出了一口老血。
顾知鸢背着手,扫了众人一眼:“诸位大人觉得女子不如男人能干,那我且问各位,春夏秋冬可食用的瓜果有哪些,府中下人一年四季需要定制几套衣裳,府邸开销是多少,姑娘少爷们启蒙的年纪在什么时候合适,如今家中孩子们念书到了什么境界了?如何制衡妾室之间争宠,家中庄子田产铺子运营的流动资金是多少,遇到同行打压又该如何,天气不好,庄子收成不好,如此处理庄户才能不引起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