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王大人咆哮了一声:“如今家妻已经去世了,你居然还要这样冤枉她,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畜生!”
“呵呵。”裴元俊直勾勾的看着王大人,脸上划过了一丝嘲讽,不屑地说道:“到底是谁畜生?是我,还是真正害死王夫人的人。”
这句话一出,王大人很明显颤抖了一下,整个人的身上划过了一丝异样,他猛地抬头看向了裴元俊,咬了咬牙齿,冷声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不要这样不明不白的冤枉了旁人!”
“我说的是谁,谁自己心中清楚。”裴元俊背着手,冷冷的看着两个人,他身上撒发着冰冷的气息,如同草原上的野狼一般给人一种压迫感,常年征战的肃杀让人喘不过气。
赵匡洪半眯着眼睛说道:“行了,先考完再说吧。”
“不行。”赵匡篮冷声说道:“他犯下大错,父皇心软,留他一命,如今要他道歉,他都不愿意,若是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他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王家满门只怕觉得寒心!”
“那你不怕程家军寒心,不怕天下人寒心?”赵匡洪冷眼看着赵匡篮和王大人。
到底是皇
子,身上自带的压迫力便让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气,王大人低下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赵匡篮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侧头看着赵匡洪:“六哥,你这是要违背父皇的命令?”
“我只是不想让国家损失一个栋梁。”赵匡洪紧紧握着拳头,一副绝对不后退的模样,看着裴元俊说道:“进去。”
裴元俊还愣了一下,印象之中赵匡洪一直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强势了起来,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赵匡篮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赵匡洪,冷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仗着昭王的势变得无法无天了么?”
“六皇子。”裴元俊眼神一暗:“我不考了,我在战场上,同样可以扬名立万。”
说完之后裴元俊转身要走。
这个时候,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宗政景曜掀开了厚重的帘子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转身对着帘子里面伸出了手。
顾知鸢握着宗政景曜的手一边往下面走,一边说道:“怎么回事?好生热闹。”
赵匡篮背着手,看着宗政景曜和顾知鸢,眼中划过了一丝杀意,一个赵匡洪已经很难处理了,现在宗政
景曜和顾知鸢居然来了,这不是存心和他过意不去么!
赵匡篮捏了捏拳头,笑了一声:“皇兄和皇嫂怎么来了?什么风把你们二位给吹来了?”
瞧着赵匡篮虚情假意的模样顾知鸢就想笑,她眉头一挑,声音清冷:“听说程家的将士在这里遇到了些麻烦,作为程家家主,我怎么样也要过来的看看的。”
赵匡篮眼神一暗:“父皇开恩,让裴元俊回来考试,但,前提是要给王夫人道歉才可以,如今,他不想道歉,就想进去考试,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你们说,对吧。”
“道什么歉?”顾知鸢瞧了一眼在草原风吹日晒之后黑漆漆的裴元俊,随后目懒洋洋地落在了赵匡篮的身上,一副十分疑惑的模样,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赵匡篮:……
“昭王妃有所不知。”王大人一看顾知鸢要装蒜,立刻说道:“裴元俊去年考上了武状元,但春风得意,调戏家妻,家妻无颜活在这个世界上,含恨而死,陛下慈悲,留了裴元俊一条命,如今陛下允裴元俊回来参加武试,前提是,他要给家妻道歉才可以。”
“道歉?”听到这句话,裴元俊仰起
头笑了起来:“我裴元俊只跪天地祖宗与君王,只跪父母与恩师,请问,王夫人占了哪一样?我没有反告她污蔑我就好了,你们居然还好意思凑上来状告我,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裴元俊!”听到这句话,王大人怒了,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