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宗政景曜圈在她腰上的手。
“本王昨夜出去办点事。”宗政景曜说:“跟男的一起。”
顾知鸢:?
有时候她很感叹宗政景曜的聪明,一点点小细节他就能看穿,他活的很这么明白,很辛苦吧……
“不辛苦。”宗政景曜声音有些缥缈了,好像在睡着与清醒之间挣扎一样,低声说道:“本王怕你睡得不踏实,才等你睡着了才走的,你反应太灵敏了。”
“那早上为什么不多睡会?”顾知鸢问。
“做戏要做全套。”宗政景曜回答。
“那你现在睡吧。”顾知鸢拍了拍他的手。
“你不问本王做什么去了?”
“你想说么?”顾知鸢问:“你想说,我就听着,不想说,就算了。”
宗政景曜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盯着顾知鸢,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他说:“
你不在乎本王?昨夜本王与周相寅议事,半夜他府中小厮传话,说他娘子要发飚了,他急匆匆的就跑了,你连本王去什么地方了,你都不问,也不问和谁一起,也不问做什么!”
顾知鸢:……
宗政景曜有毒。
顾知鸢说:“以这种情况来看,你大半夜的离开,还是偷偷的,要么就是为了科举的事情,要么就是去找凶手,去杀人,你都不主动讲,我再问,你不想说,大家都会很不愉快。”
宗政景曜:……
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非常的让他不爽,他说:“本王想来,这些年,你从未因为本王而生气过,你跟本王急眼,一次是为了不让你哥操办狩猎的事情,一次是为了恒华城,你就不能像周相寅的妻子那般,像个妻子一样,跟我撒泼,跟我闹一下么?”
顾知鸢:……
这是好日子过多了,脑袋发抽么?是不是有病。
“宗政景曜。”顾知鸢坐了起来,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说道:“要不是因为我腿现在不太方便,我指定给你一脚,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宗政景曜下床,穿鞋子,一气呵成,直接摔门离开了。
顾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