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长相俊逸,身穿白色的长袍,手中握着一把折扇,他悠闲的摇着扇子,笑着转头看着自己的小厮问道:“东升,他们说的是谁?”
“公子,他们说的是昭王妃,顾知鸢。”东升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这几日,昭王的人在京城之中打探位置,说是昭王妃要开店,您看……”
男人笑了笑:“我们城东那家铺子的位置,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昭王妃的眼。”
“公子!”东升愣了一下,说道:“昭王和昭王妃伉俪情深,只怕……”
“东升,王妃如今多少岁?”男人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弄得东升一脸诧异。
东升回答:“刚满二十。”
“二十来岁,未来那么长,变幻莫测,谁能保证,昭王能一直活着呢?”男人笑了一声,随后一收折扇,站了起来,背着手离开了。
东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飞快的跟了上去。
吴家。
吴松楠的身体好多了,每日可以在花园里面走一会儿了。
吴珵将顾知鸢写的诗拿了出来,吴松楠这几日,也在细细品味这几首诗句,他背着手,抬头看着天空:“高堂明睛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好诗
,好诗。”
吴珵瞧着吴松楠的身体状态好了许多,只是偶尔咳嗽的厉害,他也松了一口气:“昭王妃的诗句,着实颇有才学,她说是一位叫做李白的先生写的,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父亲,您知道李白么?”
吴松楠皱了皱眉头,思量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我只知道,天上有神,名为太白。”
吴珵沉默了一下,这句话,他没法接。
吴松楠在吴珵的搀扶下,坐在了椅子上,轻声说道:“珵儿,你给昭王妃送帖子去,就说我对她的诗句十分感兴趣,请她到府上探讨一番。”
“好。”吴珵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瞧着吴珵的模样,吴松楠叹了一口气:“珵儿,父亲老了,不太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但,昭王和昭王妃伉俪情深,你若是只是将她当做朋友还好,若是有其他的想法,快快收起来,不然最后受伤的,也只有你自己。”
吴珵的笑容一僵,垂下了眼睑,点了点头:“孩儿知道,请父亲放心。”
“嗯。”吴松楠叹了一口气:“我一身没有娶妻,没有孩子,你是我的唯一的儿子,养儿一百岁,长
忧九十九,希望你能明白。”
“珵儿明白。”吴珵立刻回答:“父亲将我带回来,给我家,将我养大,教我知识教我武功,我才有了如今的成绩,未生而养,父亲的恩情,珵儿难以回报。”
“父亲没有希望你回报什么,愿你一生平安喜乐,足以。”吴松楠拍了拍吴珵的肩膀。
吴珵是个聪明的,听话的好孩子,吴松楠对他一直视如己出,可眼下,程敏娴回来了,那是吴松楠一生所爱,宗政景曜是程敏娴的儿子,他不希望吴珵和宗政景曜之间有矛盾。
这段日子,吴珵和宗政景曜的较量,他也看在眼中,他始终觉得,宗政景曜略胜一筹。
脑海之中莫名的浮现了宗政景曜的那张脸,吴松楠觉得格外的亲切,也许是因为,他长得像程敏娴的原因吧。
吴珵聪明,又何尝不知吴松楠的意思,可,情不知所起,难以自控,他已经极力忍耐着心中的感情了。
六皇子府。
沈毅和顾知鸢窝在房间里面,听到顾知鸢讲述了依玛儿的手术全过程,沈毅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他捶胸顿足地说道:“为什么不等我一下!”
顾知鸢翻了白眼,
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四天了,依玛儿的伤口恢复的很好,顾知鸢已经将吊针取下来了,每天用的是注射器注射的药物。
按照道理,依玛儿应该醒了。
“王妃,这可是一个学习的绝佳的好机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