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儿在顾知鸢的头发上触碰了一下,发间的香味让他舍不得撒手。
“好。”顾知鸢说,她拿出手术刀,准备给宗政景曜取箭头,这一刻心情很复杂,所有的不悦在知道宗政景曜受伤之后,全部都变成了担忧,可见到他的时候就是不愿意服软。
但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
她还是第一次坐在病人的腿上,给病人做手术的!
宗政景曜没受伤的手搂在顾知鸢的腰上,将脸贴在她的背上,闷声闷气地说道:“小鸢儿,轻一点,疼。”
这句话,成功的顾知鸢翻了白眼,顾知鸢心想,都打麻药了,你疼的屁啊,不过顾知鸢没有说出来,她手中的动作还是温柔的几分。
将箭头取出来之后,顾知鸢瞧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倒刺,心中一怔,她麻利的给宗政景曜包扎了伤口,又给宗政景曜解了毒。
她坐在宗政景曜的旁边,他确实累了,枕在她的腿上闭上了眼睛,低声说道:“别走,别离开本王。”
他像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样,顾知鸢抬手抱着他的脸,手指尖掠过了他的鼻尖,柔声说道:“我不走,一座恒华城哪里比得上你半分
重要,我……”
我只想,你别做什么都瞒着我……
最终顾知鸢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在宗政景曜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头靠在了墙壁上闭上了眼睛,她没有看到宗政景曜的嘴角弯起的巨大的弧度。
等到温暖的被窝,熟悉的怀抱,让顾知鸢特别的放松,她下意识的在宗政景曜的怀中找了个熟悉的姿势继续睡觉。
突然,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时候,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双深邃的眼眸闪烁着光芒,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笑着说道:“小鸢儿,你睡醒了呀?睡得还好么?”
“你的伤怎么样?”顾知鸢立刻问道。
宗政景曜一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这种伤对于本王来说,像是蚊子叮了一下一样。”
顾知鸢:……
叮你的蚊子快变怪兽了吧……
顾知鸢无语的闭上了眼睛没说话,她太困了,这些日子其实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突然,薄薄的,微微发凉的唇瓣一下子贴在了顾知鸢的嘴唇上,带着微微温润的感觉,紧接着,一只手,指尖微微划过了顾知鸢的腰。
微凉的触感让顾知鸢一怔,顾知鸢猛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宗政景
曜。
她一把抓住了宗政景曜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挡在了宗政景曜的下巴上,推开了他:“起开。”
手臂横在了宗政景曜的喉结的位置,宗政景曜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了一下,顾知鸢感觉手臂上一怔酥酥的过电的感觉。
她一动,被子从玉臂上滑了下去,被子下面的风光一览无余,宗政景曜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她的身体上,顾知鸢随着那火热的目光看了下去,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瞳孔微微一缩,松开了宗政景曜的手,用杯子捂住自己,咆哮了一声:“宗政景曜,你丫是个变态么?”
宗政景曜一手撑着头,笑着看着顾知鸢说道:“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都抚摸过,还怕这个?”
顾知鸢一听,气儿不顺了,推开宗政景曜,坐了起来准备穿衣服:“起开,变态。”
宗政景曜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搂住了顾知鸢的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剩下,低声说道:“我就是变态。”
皮肤与皮肤紧紧贴在一起,带着滚烫的温度,宗政景曜的目光灼热,像是一把燎原之火,要将顾知鸢燃烧了一般。
顾知鸢下意识的侧过头,不看他
的眼睛,小声地说道:“我,饿了……”
“本王现在就喂饱你。”宗政景曜低笑了一声说道。
顾知鸢:?
“你大爷的,我不是这个……唔……”
人影摇曳,烛火儿